聲,一是因為小腹處太疼,哭到沒力氣,二是看江墨臉色確實不大好,她也不知道說什麼,索性就裝死好了。
阿香把紅糖薑茶端上來的時候,江墨剛好給靳文旭打完電話,他給阿香道了謝,就讓她下樓睡覺了,他端著薑茶到床邊,扶著柳惜言半坐起來靠在自己懷裡,一口口喂她喝完。
其實柳惜言每次來例假的時候也就只有第一天會疼的半死不活,後面幾天除了有些腰疼,倒不會有多大的感覺,她不想半夜影響他睡眠,所以才自己偷偷跑到隔壁臥室的,反正以她以往的「經驗」,疼一夜哭一夜這事就過去了,只是沒想到他半夜會醒。
而且喝紅糖薑茶對她來說真的不管什麼用,因為以前她試過,該疼還是疼,但顯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好時機。
江墨喂她喝完,把碗放到床頭櫃上,扶著她躺下,幫她掖好被角,又拿毛巾擦了一下她額頭上滲出來的汗。
他拿手機搜靳文旭剛給他說的三陰穴和血海穴的位置,發現都是在腿上,他掀開被子的下半部分,看見柳惜言白皙修長的雙腿時,眼神晃了晃,閉眼深吸一口氣,找到圖片上顯示的兩個穴位的位置,按壓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墨按著一會兒之後,柳惜言覺得好像真的沒有那麼疼了,一晚上沒怎麼睡覺,睏意驟然襲來,她輕打個哈欠,就睡了過去。
江墨聽她呼吸穩了才停下手,把被子掖好,然後躺進被窩抱她到懷裡,他一手撐開手掌敷在她後腰處,一手輕捏她繃的緊緊的後頸。
柳惜言在夢裡舒服的輕籲一口氣,身子下意識往他身上蹭了蹭,江墨手一頓,心漏掉一拍,突然想最近幾天他們好像真的要分開睡才行
但這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
比起和她分開睡,還是這麼折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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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惜言醒了人還在江墨懷裡,她睜開眼抬頭就看見江墨垂著頭正在看她,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她心一顫,立馬閉上眼睛裝睡。
江墨眼又不瞎,明明看她睜開了眼睛,居然還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裝,被子裡的手移到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掐了一下,力度不算小,柳惜言悶哼一聲睜開眼,看著他的眼睛有點哀怨,但到底是沒反抗。
“還疼嗎?”
其實江墨能看得出來她已經不難受了,所以語氣故意有點不冷不熱的就事論事。
柳惜言這幾天也摸索透了他的脾氣。
埋頭在他懷裡蹭了蹭,沒吭聲,只搖了搖頭。
江墨明顯現在窩著火,不想吃她這一套,抬手抵住她額頭往後推了推,讓她抬頭看他。
“你這意思,是知道自己昨天做錯了,是嗎?”
江墨睨她一眼,眼神似笑非笑。
柳惜言:“”
兩人對看了好一會兒——
“柳惜言,”江墨正經了臉喊她名字,聲調有些沉的道:“我是你丈夫。”
不論有什麼事情,你都不應該自己躲起來。
“我知道。”
柳惜言垂下眼看著他繃的有點緊的下巴,抿了抿唇。
江墨從鼻子裡輕哼一聲。
柳惜言:”“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已經習慣了,每次來第一天都會痛,忍忍就過去了,我不想影響你睡覺。”
她也是為了他好啊!
江墨輕嗤,被氣的。
習慣成自然。
小事習慣了,大事自然就不會再想到他。
他抱著她往上提了提,讓她和他持平,才眼睛看著她的一字一句的道:“對我來說,你的事就只是事。”
沒有任何大小之分。
柳惜言眨眨眼睛,突然想到前兩天她手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