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惜言牽著蘇姍姍的手,忍不住擁抱了她一下,這個擁抱含了太多意義在裡面,話語間說不清道不明,可她卻知道蘇姍姍都能瞭解得到。
就像蘇姍姍回抱了她,雖然一句話也沒說,她也懂她一樣。
切蛋糕時,江墨把她攬在胸前,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切下第一刀,她回頭看著他笑,眉眼間都是幸福。
因為個性不盡相同,他們每一對相處起來的模式自然也不一樣。
江應天對待徐煙,就像是對待她溫室裡那些嬌嫩的花一樣,即便知道它們並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樣嬌弱,卻依然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靳文旭和江雲雅,雖然表面看起來一直是江雲雅在主動,但是柳惜言卻能看得出來,實際上一直是靳文旭在掌控著他們兩個人相處的節奏,所以與其說是江雲雅在主動,不如說是靳文旭引誘著江雲雅在主動更貼切一些。
比爾和姍姍的相處方式,讓柳惜言不對比爾刮目相看都不行,也讓她明白了,不管是外表多冷硬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會變成繞指柔。
可他們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的幸福之色。
柳惜言不由得想起來在看宮崎駿《哈爾的移動城堡》裡有一句話:
世界這麼大,人生這麼長,總會有這麼一個人,讓你想要溫柔的對待。
以前的她,並不能足夠的瞭解這句話,可現在她卻明白了,並且知道,老天一直是公平的。
不管一個人曾經被傷害的有多深,總會有一個人的出現,讓她原諒之前生活對她所有的刁難。
而讓她原諒之前生活對她所有刁難的人,她扭頭看著即使是在和其他人談論事情時也會一直注意她面前盤子裡是否空了,而隨時把她喜愛的菜夾到她盤子裡的江墨。
一舉一動都是承諾,會被另一個人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的。
晚餐一直到十一點才結束,兩人回別棟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雨雖然不大,但江墨還是下意識一把抱起柳惜言,把她的小腦袋壓在懷裡就往別棟的方向跑。
柳惜言圈著他頸項在他懷裡哇哇哇的笑著叫個不停,江墨抱著她進了別棟直接往樓上走,低頭看著兀自笑的一臉開心的柳惜言,眼裡溢滿了寵溺。
他緊了緊手臂,有點擔心又有點無奈的對著她開口,“不怕晚上睡覺難受?下雨了還笑的這麼開心?”
柳惜言巧笑嫣然的在他唇角吻了下:“我開心是因為突然覺得有個體力好的老公很棒,下雨天可以不用自己走路。”
江墨聞言挑挑眉,“只有這時候才棒嗎?”
柳惜言眨眨眼:“嗯?”
江墨抱著她進了浴室,一邊幫她把有些淋溼的衣服脫下,一邊勾著唇開口:“晚上睡覺前運動的時候,難道不棒嗎?”
柳惜言:“”
不要臉,就不能正正經經的誇你。
——
第二天聖誕節下了一天的雨,他們一堆人窩在大宅裡待了一整天,幾個女人早晨在晨光室聊天喝茶,下午去花房裡陪著徐煙擺弄那些花花草草。
蘇姍姍最誇張,可能以前沒這種機會,這次去了徐煙的花房之後,她才發現她對擺弄花草這些小東西有著濃厚的興趣,嚷嚷著以後也要在家裡養些花草才行。
傍晚的時候,雨終於停了,雲層在天邊撕了一道口子出來,把一整天灰濛濛的天空映出來幾分光亮。
江雲雅興致勃勃的拉著她們幾個去拳擊室「觀戰」,在去拳擊室的路上嘴還不停的給另外兩個人手舞足蹈的說著上次拉柳惜言去看的時候路上鬧的囧事。
到了拳擊室,四個女人坐在上次江雲雅和柳惜言坐的位置上,看著場內四個男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