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自己渾身還赤·裸·著,就那麼直接赤著腳在江墨的注視下走進浴室,末了還當著他的面啪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江墨:“”
他低頭看看自己,她這是在懲罰他吧?!!江墨抬手扒拉一下頭髮,嘆口氣認命的去隔壁浴室衝冷水澡。
柳惜言也不知道江墨到底是怎麼幫她解決的,只是之後的這一個星期李煒就真的沒來找過她,連帶著柳家的人都沒來找她,照她原本的猜測,柳家應該會從李煒那知道她會說話的事,而一旦他們知道必定會想要來給她找點不痛快。
畢竟當初她是拿這個藉口來跟他們談判試圖擺脫柳家的,雖然她還能說話但是柳惜柔下藥的事還是事實,但是以柳家人的思維模式,可能並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柳惜言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大的心思想知道這個。
因為這一個星期,柳惜言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生活狀態,不過卻不是全部為了工作,除了工作她剩下的時間,都是在趕一幅作品,那幅當時在西雅圖看到江墨驟顯的靈感之作。
其實自從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在斷斷續續的修稿,做小型模型,現在成品還差一小部分,而她打算就拿這幅作品參加今年的最後一個雕塑比賽,也是國內最大的一個雕塑比賽,如果能在這個比賽上獲得名次,別說前三名,就是獲得前十那也是不小的成就了。
因為這個雕塑比賽,在國內盛名已久,甚至可以和國外的一些中型大小的比賽規格相媲美,只是這個比賽徵稿要求從始至終都是國內的雕塑家優先。
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能夠發覺國內更多的優秀人才。
甚至沒有在業內混個至少七,八十來年的人,都不敢往這個比賽上投稿,一是競爭力太大,二是這個比賽從始至終公開透明,毫無摻水一說,沒兩把刷子你都不好意思來這裡丟人現眼。
趕著週末最後期限柳惜言把稿交了上去,心裡頓時像完成了一件特別巨大的事情一樣,關鍵是她對這幅作品信心十足,有預感可以得到個不錯的名次。
如果心願得償,那把這個作為江墨的生日禮物送給他,意義才真正的是特別的吧?畢竟這是兩人結婚以來的第一個生日,柳惜言心裡打著美滋滋的小算盤。
蘇姍姍抬手在柳惜言的面前打了個響指:“回魂了回魂了,想什麼呢,一副色眯眯又思春的樣子給誰看呢?”
柳惜言:“”
“現在走?”她看著蘇姍姍提著包過來,有些驚訝的問,柳惜言抬手看看錶,才五點不到。
“嗯,今天沒工作了早點下班,我讓嘉琪他們都已經走了。”蘇姍姍對著柳惜言桌子抬抬下巴示意她趕緊收拾,“好久沒逛街了,我們去逛逛。”
柳惜言眨眨眼,不置可否,收拾了東西就跟著她一塊去了市中心。
兩人先去吃了飯,上次沒吃到的那家酸菜魚,蘇姍姍事後還記得又去給人家問了一遍,她們沒找錯地方,就是在西廣場附近,但是因為牌匾很小又是在角落她們沒注意。
門口看著挺有少數民族那種竹樓的感覺,裡面別有洞天,地方很大很乾淨,她們到的時候不到六點,吃飯的高峰期。
排了十多分鐘的號才輪上,不過等菜品一端上來嚐了第一口,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就衝這味道等一個小時也值了錒!今天等十多分鐘肯定是走了狗屎運了!
吃飽喝足後兩人直奔商場,逛了將近一個小時柳惜言才感覺自己肚子裡的東西消化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