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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
他有點哭笑不得的抓住她揉著自己下巴的手,把著她下巴往上抬了抬,垂眸看看,然後蹙著眉道:“有點紅了。”
紅了?柳惜言眨眨眼,說被撞痛其實是哄他的話,因為看他從書房出來之後,臉色就不太好,雖然他盡力不想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但好歹她是他老婆,如果這都看不出來的話,她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愛他?
她抬手又摸了摸下巴,然後張口:“沒事也不是很”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墨打斷。
“我檢查下有沒有撞壞。”
柳惜言:???
下巴輕輕撞這麼一下還能被撞壞?
“怎麼檢查?”
她看著他不解的眨眨眼。
江墨雙手圈著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在她下巴處吻了吻,然後在那稍稍泛紅的地方輕輕咬了咬,然後模模糊糊的道:“嗯,沒壞。”
柳惜言:“”
怎麼不能耐死你呢。
她抬起幾乎被懸空的腳,在他小腿上踹了一下。
江墨想他可能真的有被虐傾向,每次她給他「施暴」的時候,他心情都會更好些。
他揚著笑在她抿著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放她在地上,重新牽著她往前走。
“為什麼突然擋在我面前?”萬一他沒反應過來,摔了怎麼辦?
柳惜言握緊了他的手,然後往他身上靠了靠,“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從書房出來之後臉色就不太好。”
江墨面色僵了僵,他還以為他掩飾的很好,沒想到她會看出來。
但僵硬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低頭對著她笑笑,“公司的一些麻煩事,不用擔心。”
雖然柳惜言並不太相信他的話,但是他不想說她也不想逼他,她該知道的他自然就會告訴她了。
/ / /
日光零零散散的透過高大的梧桐樹葉間的縫隙落下來,映在小路上,柳惜言看著那些被映在地上大大小小的光亮眯了眯眼睛。
兩人靜靜地往前走了一會兒,突然,江墨拉著她拐到一個林蔭小道里。
柳惜言不明所以的被他拉著往前走。
穿過小道,小道盡頭的一切豁然開朗。
柳惜言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應該是叫“玻璃房?”
她看著江墨遲疑的開口。
江墨左手牽著她的手,右手食指在玻璃門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玻璃門自動從兩邊劃開。
他牽著她進去,玻璃門又重新自己合上。
柳惜言看著裡面和早晨她穿過的那間溫室花房差不多的樣子,只是這裡是玻璃全景的,而且看著裡面的花好像是更珍貴。
因為——
她都沒見過。
“這裡的花很多都是快要瀕臨滅絕的,我父親找了專門的人來栽培,所以這裡只是供人欣賞的地方。”他拉著她往房子的最裡面走,繼續道:“雖然這裡是玻璃全景的,但是裡面這有一塊兒地方很隱蔽,從外面看不到。”
柳惜言:“”
所以呢?
他拉著她走到一個角落,周圍被綠藤環繞,環繞的中間是一個看起來很舒服的l型躺椅,他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然後自己也躺下,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之後,從兜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來一個掏耳勺,遞給她。
“老婆,幫我掏掏耳朵吧。”
柳惜言:
???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歪的小可愛們自己去面壁思過!
騷墨今天就只是想讓老婆給掏掏耳朵而已!
真的!
[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