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柳惜言手稍頓,然後「嗯」了一聲,脫下在雕塑時穿的連身褲和t恤。
蘇姍姍認識她不是一兩天,自然看出來她的不對勁,起身走到她身邊抱胸看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柳惜言聞言,停下穿衣服的手,深吸口氣,抬眼看著蘇姍姍,眼裡有少見的慌亂。
“剛剛,李煒來找我和我說了一些話。”
“那個王八蛋來找你幹什麼?”蘇姍姍站直身子皺著眉問。
“他說她跟柳惜柔好是因為他喝醉酒得了柳惜柔的
除了紙張翻動的聲音,車裡的空氣安靜的可怕。
自江墨示意司機開車之後,他就拿起放在身旁的報表來看,沒再開口。
柳惜言微側著頭從車窗上看著他,他神情恢復平日的冷淡,目光專注地看著手裡的報表,一切都正常如昨,好似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都只是她的錯覺罷了,幾乎就要騙過了她。
沒錯,幾乎。
雖然除了剛才那冷然的聲音,江墨一切都表現的很正常,但是他翻報表相捏的手指卻出賣了他,因為她還沒見過哪個人捏一張紙會用那麼大的力氣。
每翻一張,他的指尖都因為用力而泛起白色,她想可能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報表很重要的話,他可能早就把它撕——
呲啦——
紙張扯開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響起,就像是在安靜的夜空中突然響起的一聲悶雷一樣,司機似乎也被嚇了一跳,方向盤閃了閃,連帶著車身也顛簸了一下。
柳惜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雙手扶在兩側,卻不小心碰到江墨扶在中央扶手上的手,她一瞬間像是被燙到似的收回手,卻沒想江墨的動作更快,反抓住了她想抽回的手,然後握緊。
很緊。
甚至讓她覺得有點疼。
她抬頭看他,卻見他看著窗外,他右手握著她的手,左手還拿著被撕壞了一頁的報表,那張倒黴的紙張,沿著江墨捏在手裡的那一處呈對角線被一分為二,鬆開的那一半隨著車子前進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控訴罪魁禍首柳惜言似的。
柳惜言看著那像是在狂風中拼死掙扎的半張紙,抿了抿唇,沒想試著抽開被江墨緊握著的手。
車子開進別墅的大門,穿過沿路的假山,花園噴泉,然後停在他們住的那棟前面,他們應該下車了,因為司機還要把車子開到車庫裡。
但江墨坐著沒動,柳惜言被他握著手,也沒法動。
停了兩秒鐘,江墨鬆開了手。
柳惜言小聲呼了一口氣,收回手,然後微微向右側身伸手準備開門下車,手還沒碰到車門鎖,就被人攬著後頸向旁邊壓過去。
下一秒,帶著些冰涼的柔軟觸感就印在了她的唇上,兩個人之間隔著中央扶手,不得已,柳惜言微趔著身子屈肘搭在上面。
她餘光瞄到前面司機時,下意識抬手推拒他肩膀往後撤,誰知司機真是個有眼力的人,下一秒就推開車門下去了。
江墨因為她的分心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待她吃痛的嗚咽時,舌尖順勢而入,汲取專屬於她的味道。
江墨像是並不滿足於此,他探出手將她隔著中央扶手抱過來到他腿上坐著,柳惜言被嚇了一跳,嚶嚀一聲攀住他肩膀支撐自己,他緊緊圈著她的腰把她壓向他,嘴唇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她的。
柳惜言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圓臀下男人越來越明顯的堅硬,她僵著身子除了響應他的吻一動不敢動,蘇姍姍跟她說過,像這種特殊情況下,千萬不要冒險刺激他們——呃,像這種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半晌,江墨的吻終於從她的唇上移開,兩人因為剛剛的吻都有些微喘,江墨微微偏過頭感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