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算識得。”聆音也不想將事情暴露得太徹底,“不過是月道君瞧我步不能行的,一時發了善心,隨手送了我匹坐騎罷了。”
“這可是珍品靈獸,月道君這善心,可真是委實……”
聆音笑了笑,不打算再做理會,而是從小鹿的背上下了來,坐到了朔雪身邊。小鹿乖乖俯下身子握在一旁,倒是懷裡雙尾錦毛鼠有些不安分的吱吱叫著,似是在叫囂著自己的失寵。
聆音摸摸它的頭,就把它丟到了一旁春芽鹿的背上。
結嬰大典很快開始,原本有些喧鬧的祭壇前,也安靜了許多。太陰谷的女子弟們在祭壇前排成兩行,乍一眼瞧去,卻是清一色的女弟子。男弟子稀稀落落,一眼竟是半個都瞧不見。
倏忽間,不知何處傳來鈴聲作響,聆音循著聲看去,便瞧見祭臺之下,一黑袍男子腳踩蓮花,手中執一柄銀色錫杖,正往祭臺上飛去。
方才一路上聆音同為她引路的侍女聊了些許有關太陰谷的事情。所以聆音猜測,那人應當是月眠流的師叔,月清源道君。
如今元嬰修士稀少,太陰谷僅有的叄位元嬰修士並稱叄秀,而其中只有一位男子,便是月眠流的叔叔月清源,而月眠流的師父,則是叄秀之一的月秋容。
聆音坐在湯谷的席位上,離他有不少距離,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遠遠瞧著那一身黑色道袍,將身上的面板都遮得嚴實,不免有幾分禁慾,令人不由得猜想,那身道袍之下,是如何身材。
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一旁的朔雪見狀卻以為她口渴,端來一杯茶道:“師姐喝口茶。”
聆音接過茶,只喝了一口,便置在桌案上,歪了身子倒進了朔雪的懷裡,開始撒起嬌來。
“腿痠,朔雪給我捏捏~”
周圍人雖是有些多,但朔雪到底扛不住她撒嬌,無奈得往一旁挪了挪身子,聆音見狀,便將腿架在他的大腿上。長裙之下,白皙的小腿肚若隱若現,朔雪一邊用身體為她擋風,一邊給她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