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還背著人一起打?什麼情況?景安心中奇怪。
「他現在不怕毒。」怪翁的一句話解釋了現下的情況。
向梓宸現在不怕毒?靠!那爺怎麼和他打?景安頓了步子。
阿萬婆靠在那邊的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老婆子手上從沒有人能活著逃走。」
「那老夫不介意做第一個。」怪翁的聲音很嚴肅,他湊到景安耳邊輕聲說道,「小子,你輕功不錯,就繞著那姓向的一直轉圈把。
這個到還是有可能的,不過姓向的功夫那麼高,自己還背了個前輩,要一直繞著轉圈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景安深吸了一口氣,提起步子,迎上了早已沒有自我意識向梓宸。向梓宸看到他的靠近,劍尖一直就像他連連刺了過來。景安忙左移回退,繞著他上上下下地轉起了大圈。那向梓宸用那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目標,一劍劍刺得毫不手軟,儘管景爺輕功高超,可十圈下來,不注重練內力的他也漸漸慢了下來。
「斯拉——」衣袖被向梓宸的劍鋒劃傷,胳膊也被割出了好幾個口子。
媽的!景安恨恨地鼓起勁再次加快步子,可他的呼吸早已沉重了起來。老頭子看上去不胖,想不到這麼重……
「再轉三圈。」怪翁在他耳邊低聲說到。三圈?難道老頭子有什麼計策不成。勉力撐了三圈,那向梓宸就像不會累的人偶一般,攻速一點都沒降,這三圈下來,景安衣服上都是劃痕和溢位的血色,加上滿頭的汗水,看上去好不狼狽。
「停吧。」怪翁發話了。
景安縱慾停下了步子,一下累得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月七和紫姑忙扶住了他,怪翁顫巍巍地從他背上趴了下來,竟也是一頭汗水。
再看那向梓宸,此刻正定在場中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這都是怪翁乾的?
「有點本事。」鋸木般的聲音傳來,阿萬婆不再靠著牆,而是慢慢站起了身子,「這年頭還有人能隔空走針封脈。就讓老婆子會你一會。」
「好說好說。」怪翁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那我們就以這個娃娃來比吧!」說時遲那時快,阿萬婆大跨兩步走到向梓宸旁邊一掌拍了下去,向梓宸吐出一口紅血,慢慢又睜開了眼睛,像個木偶般,再次對著他們舉起了劍。
「你!」怪翁氣得手發抖。
「你捨不得,我老婆子可不會捨不得。」阿萬婆笑得就像那地獄的惡鬼一般。傀儡而已,老婆子我用得多了去的。
「向大哥!」月七急了起來,剛才那一掌分明就是強取心脈,為得就是破怪翁的金針封脈,可如果不及時止住,不出半個時辰,向大哥就會心脈寸斷而亡。
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響,藥青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景爺,你們還好吧。」她無力的癱坐在床上,焦急地看向門口。
「無事。」景安喊了回去。向梓宸這般可不能讓藥青知道。
「怪翁,現下我們應該如何?」
「先穩姓向的,再殺那老婆子。」怪翁的眼睛現出了狠色,「紫丫頭,蠱陣。」
「是。師父。」
紫姑從懷裡逃出了不少瓶罐,遞給了月七一些,兩人一起擺起了前來之前怪翁交給他們的蠱陣。各種毒蟲以五行八卦位擺放,紫姑取出簧片,準備馭蠱。
「你們纏住那個老太婆。」怪翁再次趴到了景安身上,「小子,能再轉上十圈嗎?「
景安重重吐了兩口氣,「行!」
「好!上!」
一時間,紫姑和月七以蠱陣和阿萬婆纏鬥了起來,而另一邊景安再次繞著不知疲憊的向梓宸轉起了圈。身上的傷口,因為肌肉的用勁一次次地被拉扯,血水已經開始順著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