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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打聽到的訊息,則是寧國侯有意為嫡長孫求娶柱國將軍府的千金,誰知寧國侯夫人半路做了手腳,扣下程篤,讓自己的親孫子程爵去截了胡,跟柱國將軍府的夫人與小姐見了面,對方很快就尋藉口離開了,再也沒應過結親的話。
柱國將軍府蕭家的大小姐蕭琳,今年已經十四歲了,明年就要及笄,程爵卻才十二歲。雖然年歲差得不算遠,但一開始說的明明是十六歲的程篤,一聲招呼不打就換人,還直接跟蕭琳打了照面,沒有這個道理!程家若是內部有亂子,自家處理好了再出門見人,怎能把別人家無辜的女孩子扯進他家的泥潭裡去?!程家雖是勳貴人家,但蕭家也不是尋常門 新聞
謝顯之讀信讀到這裡,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他放下信,環視一眾弟妹們,發現他們神情各異,其中就數謝徽之最顯眼了,因為後者明顯是在幸災樂禍:“我說什麼來著?謝映容就是在犯蠢!就算她真的看中程篤了,光靠討好卞家人有什麼用?卞家只是程篤的外家而已,程篤的母親連自個兒的事都做不了主,更別說是兒子的親事了。況且,就算謝映容真能哄得卞家願意為她說親,又能怎樣?她又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女,難道還能不經父親與太太的允許,擅自決定自己的婚事?人家左家小姐就比她強得多了,不但是嫡出,還有父母長輩做主呢。謝映容拿什麼跟人家爭?!”
謝顯之咳了一聲,小聲道:“三弟,別說了,左家只是左翰林與卞舉人、程篤有些來往罷了,並沒有說要把左小姐許給程篤。你這些話若是傳出去,萬一叫人誤會了左小姐,豈不是損害了她的閨譽?”
謝徽之哼哼兩聲,便從善如流了:“我可沒有壞人家好姑娘清白名聲的意思,這不是咱們自家兄弟姐妹們私下裡說家常閒話嘛。出了這個門,我是一個字都不會再提的!”說完了,又忍不住再嘲笑謝映容幾句,“三姐姐真是太蠢了!她好歹先跟長輩們說一聲,求一求。哪怕是父親離得遠,好歹也該先哄著老太太答應幫她才是。老太太不是很寵信她麼?有老太太出面,她也不至於顯得太過不要臉了。”
謝謹之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才終於消停下來,閉上了嘴。謝慕林便去催謝顯之:“大哥,大姐姐後面還說了些什麼?三妹妹知道左家的事嗎?”
謝顯之無奈地看了三弟一眼,才轉頭對謝慕林道:“大妹妹沒提三妹妹是否知道左家的事。三妹妹不肯回家,也不愛與她多交談,就連對家裡派去侍候她的人,也都很冷淡。最初派過去照顧她傷勢的丫頭,沒幾天就被她打發回去了,如今她身邊除了貼身侍候的蜜蠟,都是卞家的下人在做事。大妹妹對她的情形實在不清楚,但三妹妹在卞家是養傷的,一直住在後宅,若沒有大事,卞家有客,絕不會叫傷勢未愈的三妹妹出來見人。”
這也就意味著,除非蜜蠟能在卞家打聽到些什麼訊息,否則謝映容與外界幾乎就是訊息隔絕的狀態。卞家來過什麼客人,當家人與什麼人家來往密切,沒人向謝映容主僕透露的話,她們是絕不會知情的。哪怕是卞家牽線搭橋,幫程篤與左家小姐說親,在結果出來前,謝映容都有很大的可能一無所知。
所以她特地跑去卞家住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死賴著不走,是在圖什麼呢?
謝慕林嘆息著搖了搖頭,不想再追問謝映容的犯蠢舉動了。
謝映芬好奇地往謝顯之那邊探頭探腦:“大姐姐說的都是咱們家裡人的事麼?京裡還有什麼新鮮傳聞?”
謝顯之便拿起信,繼續往下讀了。接下來謝映慧在信中提到的,還真是京中的新鮮傳聞。
宮裡的太子妃選秀已經進行了個把月,將將進入尾聲了。太子妃的人選,似乎也有了一點眉目。目前有三位名門閨秀表現都十分突出,太子對她們都有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