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可認得什麼可靠的親朋好友,我們能求他幫忙的?就算我們乖乖在家裡等訊息,也要有訊息可等呀。曹家翻臉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找誰打聽去。先前嬸孃提了一位溫大人,可老太太不情不願地……”
謝璞怔了怔。
謝慕林點頭:“是一位溫緒友大人。娘說他是同鄉,老太太一聽就不肯了。娘勸她,眼下救爹出來要緊,顧不得這許多了,但老太太仍舊不情不願。”
謝璞閉了閉眼,對於自個兒母親的糊塗程度,已經不抱希望了。
謝慕林則繼續說:“其實不但是打聽訊息的地方,若有人能資助我們一點銀子,那就更好了。我們幾乎是淨身出戶的,雖然眼下寄居在俏姐家,衣食都有保證,但俏姐家裡也不富裕,他們一家每個月只有幾兩銀子的收入,這兩日卻已為我們花了幾十兩了。接下來還要給二哥看大夫吃藥,老太太也不知會提什麼要求。我們總不能害得俏姐一家精窮了吧?”
謝璞嘆了口氣,頭痛地揉起額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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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謝璞也很清楚自家老孃有多不靠譜,對於謝慕林的請求,他沒怎麼猶豫,就提供了一個選擇。
南城貢院西街南,一個叫“昆記”的文房鋪子,老闆叫謝謹昆,二十出頭。
謝慕林一聽這名字,就覺得耳熟。這跟謝謹之不是隻有一字之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