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戳人心的話就行了。就算白日裡我說話有些不中聽,那也是因為旁人騙我在先。我好歹是你長姐,你怎能故意氣我呢?”
謝徽之訕訕地說:“以前我也沒少受你的氣,刺你兩句又如何?你不是長姐麼?做姐姐的讓一讓弟弟,又有什麼要緊?”
謝映慧下意識地就覺得區區一個出身卑微的庶弟,憑什麼要她這個嫡姐退讓?但想到自己的處境,想到母親的所作所為,她又沒了懟人的心情,扭過頭去默默流淚,不再說話了。
謝顯之在旁安慰她:“大妹妹別哭了。曹文衡本非良配,三弟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他欺騙你在先,傷你心在後,既然已經說出了毀婚的話,你又何必執著?有父親在,絕不會讓你終身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