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似乎在回憶,他緩聲道“那是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絕美之人,只是從遠處看著她,我就覺得即使把生命貢獻出去也是值得的。”
“但可惜我不是被她選中的人,她進入了村子,選中了村子中最強壯的男人,然後帶著男人向森林走回去。”
“就這樣!?”白人男子眉頭一挑問道。
東瀛男子笑了笑,他搖頭道“當然不止,那個男人又自己的妻子,她的妻子哀嚎著追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把斧子!”
“但是那絕美的女子只是衝村子裡的成年男人們露出一個笑容,那些男子就好像著了魔一樣衝向被帶走那男人的妻子,將她強行按在了地上。”
“但讓人沒有想到,男人的母親也衝了出來,她一把抄起地上的斧子追了上去,那個絕美的女子沒有慌張,只是用一種靜默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邊男人的母親。”
“男人的母親追上來後,卻被自己的兒子一把推在了地上,男人的心已經徹底屬於那個絕美的女人了,但……男人的母親發現,在絕美女人的後輩上,有一根藤蔓,那根藤蔓連線著女人和森林。”
“她出其不意,將那根藤蔓直接砍斷,絕美的女人就好像忽然間失去了靈魂,不再動彈,而她的兒子也恢復了正常。”
此時白人男子終於來了興趣,他好奇的問道“後來那個絕美的女人怎麼樣了?”
“她成了村子裡男人們共同的發洩品,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嘿嘿,那真是一個奇妙的女人,她的肌膚不管如何傷害,只要一個晚上,就會恢復如初,永遠白膩細滑,她不會反抗,但會尋找食物果腹,會找地方躲雨,會和人說話……她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東瀛男子說罷看向顧安。
顧安心中也微微一動,顧安緩聲道“她現在還在麼?!”
“不,她在村子裡呆了三年,然後在一個晚上忽然消失了,三年來把他當做奴隸的男人們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膽小的他們第一次鼓起勇氣,結伴進入了森林,找到了那顆神樹。”
“往常不敢對神樹有絲毫不敬的他們,如同瘋了一樣,他們將神樹肢解,砍斷,然後他們在神樹的樹洞裡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坑,地坑之中……滿是男人的白骨。”
東瀛男人終於將自己的故事說完,顧安琢磨了一番,那個神樹帶來的女人確實和沫沫有些相似,平時生活不成問題,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她連最基本的反抗拒絕都不會,沫沫可不一樣。
白人男子笑嘻嘻的道“那樣的女人,大概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吧!田東先生,你當年有沒有品嚐過她的滋味?”
被稱作田東先生的東瀛男認無奈的搖頭道“抱歉,那個時候我還太小……被他們排除在外,當然那個時候對那些男人來說,少一個人分享才是他們喜歡的,那個女人當時幾乎一整天都被那些男人抱在懷裡。”
顧安有些作嘔,人性之惡有時候真的讓人噁心,特別是島上的那些傢伙,他們的變態本身就是世人共知的沒下限。
“咕唧……!”
就在此時,顧安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那是什麼東西在吞嚥,顧安確定自己聽的很清楚,但其他人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在討論田東先生故事中的女人。
顧安有些疑惑,難道自己聽錯了,他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向田東先生問道“但你無法確定她是沒有靈魂的吧?”
田東先生聳了聳肩,他道“不,我不能確定,但是村子裡的神社確實對她做過什麼,然後他們宣佈這個女人並非人類,不再去管村裡男人們對她做的事情,所以我猜測……她只是神樹的一種化身,當她與神樹直接的聯絡被切斷後,她成了一個獨特的個體,擁有與人類相似的點,卻唯獨沒有靈魂。”
“她既然可以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