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比較虛弱,臉色也不好,但是面容比較和善。
吳成民將人推進來,小護士貼心地幫忙關了房門。
“江老闆有什麼事兒嗎?”吳成民問道。
“謝謝你們救了我,救了我的司機,這位小友還為此受了傷,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這是我的一點兒謝意。”江老闆說著遞過來一個信封。
吳成民接過,拿出來一看,是存摺,裡面存了十萬塊錢。
“江老闆,您不必這樣,這錢您拿回去,我們不能收。”吳成民把存摺賽回去,江老闆沒接。
“我知道,十萬塊買不回來我的命,也不能讓這位小友不受傷。我也知道,你們不差這十萬塊,但是多多少少是我的一點心意。”江老闆十分誠懇,“如果你們不收,我實在是寢食難安。”
吳成民和沈池墨對視一眼,“江老闆,無論那天我們遇到的是誰,都會去救,您不必放在心上。”
“年輕人尤其是這位小友,年紀這麼小就心存善意,以後生意一定會越來越順。那這樣,這錢就當我們交個朋友。”
沈池墨:……怎麼今天都跑來跟我交朋友?
“大叔,交朋友就更不用提錢了。這錢我們說什麼都不能要,談錢傷感情。”沈池墨十分認真地說道,這又不是做生意,討價還價的。
江老闆突然笑了,“這位小友說的在理,既然這樣,這錢我就收起來。”江老闆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和聯絡方式,二位若是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若是什麼時候有機會來南方,一定要來找我。”江老闆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墜兒,塞進沈池墨手裡,“這是我家祖傳的,只要是有我‘金玉滿堂’所在的地方,都能聯絡上我。”
沈池墨看看手裡的名片,原來這個人叫江天德。
再低頭看看手裡的玉墜兒,紅色的玉墜兒,上面雕刻了一柄如意,觸感溫潤細膩,油脂光澤,紫紅處如凝血、赤紅處如硃砂。
要說沈池墨上輩子還真見過這種這種顏色的佩飾,不過那都是假的,可是江天德這種身價的人,總不會帶個假的東西。
沈池墨將玉墜兒換到左手,果然,紅光耀眼,絕對的好東西。
“這是……和田紅玉?”沈池墨猜測著,好像也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江老闆有些驚訝,“沈小友眼力極好,確實是和田紅玉,如今這市面上可見不到了。”
“大叔,這太貴重了,有名片就好了。”沈池墨把玉墜兒塞回去。
鬧呢?這東西都沒辦法估價,估計過幾年他拿著這東西都可以好吃好喝幾輩子了。
江老闆沒收,“那這樣,這如意吊墜兒就當我寄存在沈小友這裡的,什麼時候再見,沈小友再還給我就是了。”
江老闆都這麼說了,沈池墨也是沒辦法,人家一心想要表達謝意,他們什麼都推,不是很好。
不過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沈池墨打算收進空間裡,絕對不能動。
“吳老闆那天開得那塊兒玻璃種有沒有什麼打算?”江老闆突然轉向吳成民。
吳成民愣了一下,轉頭去看沈池墨。
沈池墨笑笑,“大叔,不瞞您說,這塊兒玻璃種我估計夠兩塊兒吊墜兒的,我和我叔叔想找個好點兒的工匠師傅,給家裡老人求個平安。”
“我那裡倒是有兩個雕工極好的師傅,如果沈小友信得過我,可以交給我,三個月內給你成品怎麼樣?”江老闆抬頭看到吳成民一臉不贊成,突然笑了。
“是我考慮不周,畢竟你們還不太瞭解我,那塊兒玻璃種十分罕見,我是怕不懂行的人禍害了好東西,二位別見怪。”
沈池墨想了想,這位江老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