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為其他人對他們的固有印象,導致那些人對他們的不信任使得事情失敗。
葛宗鵬道:“如今皇子們爭奪的挺激烈的。”
玄墨挑了挑眉,問道:“你們看中了哪一個?”
謝靈傑道:“還沒有定論。我覺得八皇子不錯,唐紹南則看中四皇子,侯錦發覺得大皇子在軍中的影響力更大,獲勝的希望也更大。”
玄墨:“沒有人選太子?”
楊仕廉輕笑:“太子已經廢了。即便他還頂著個太子的名頭,但皇帝是不會讓他上位的。”
“可憐的孩子。”玄墨小小地同情了太子一下,對五人道,“四皇子在雒城的時候受傷,被我名義上的姐姐救了,我趁機見了四皇子,看了他的面相。他有至尊之相,身上龍氣濃郁。”
五個人聽得瞳孔驟縮。
唐紹南:“你的意思是……”
玄墨:“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將自己看到的說出來。”
“多謝。”葛宗鵬舉起酒杯,朝著玄墨比了比。
其他人也趕緊舉起酒杯,向玄墨敬酒。
玄墨端起自己的酒杯,向著眾人抬了抬,將杯中的水酒一飲而盡。
之後眾人便拋開之前的話題,隨便聊了起來,一邊聊一邊吃喝,時間過得很快。
吃過酒,一行六人走出包間,往樓下走去。
正好一行人往樓上走,與他們六個正面撞上。
其中一個人看到他們,拱手行禮,招呼侯錦發:“表兄。”
侯錦發冷淡地點點頭,便跟著小夥伴們下了樓。
身後傳來問話聲:“邱兄,剛才那人是你表兄?怎麼那麼冷淡的樣子,都不理你?”
那邱兄回答:“那是拙荊的表兄,乃是威遠侯府的少爺,勳貴出身,自然看不起我這寒門讀書人。”
“原來是勳貴家的紈絝子!他有什麼好看不起咱們的?不過是一些躺在祖輩功勞中吃老本的廢物罷了。”
“……”
侯錦發和唐紹南幾個都聽的臉色發黑,但很快忍住了。
這樣的話語,他們聽過不要太多。
比這更侮辱人的話都有。
楊仕廉道:“錦發,你這個表妹夫可不怎麼樣兒啊。”
侯錦發冷哼一聲道:“自詡清高的讀書人。若真清高,又怎麼可能娶我那勳貴出身的表妹?不過是看我在那府中沒有什麼地位,便踩低我罷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他娶的妻子不過是個三品將軍府的庶女,而他也不過是個小翰林。”
玄墨開口:“這人娶了你表妹?”
侯錦發:“你認識這人?”
“認的,我聽說他以前可是有個童養媳的。但因為考中了舉人,便不認了,導致了那個女子失蹤。”玄墨嘲諷地說道。沒有說那個童養媳就是趙小姐。畢竟事關趙小姐的名聲。
“竟然如此?那這人的品性可真不行。”侯錦發嗤笑一聲,“不過他人品行不行又不關我的事兒。有事兒也是三等將軍府的事兒。我等著看熱鬧就是了。”
這三等將軍府雖然是侯錦發的外家,但也是他繼母的孃家。在他和繼母以及繼母的孩子間,三等將軍府早已經偏向了繼母那一邊,侯錦發對他們也就沒有了親戚之情。
在侯錦發的計劃中,威遠侯府和三等將軍府都是要被他覆滅的存在。
侯錦發嘴角勾出冷酷的笑意。
趙家在京城中有房子,不是多好的房子,只是一處兩進的院子,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趙老頭沒有來京城,他要留在雒城幫著處理趙家的生意。
這老頭的身體因為當初玄墨給他吃的藥變得棒棒的,比好些壯年人還要好。預計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