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經常嘆氣會老得快的。”
一個明豔的女孩子練完一套劍法,走到了小師叔旁邊,臉上帶著關切:“你別坐在這裡吹風了,等會兒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小師叔忙道:“姐,我穿了厚衣服,不會那麼容易受風寒的。”
說著,他心裡就不由嘆氣。
他這具遊戲身體實在太差了,稍微受點兒累吹點兒瘋便會病倒,簡直比林妹妹還要孱弱。
周圍的人都將他當成瓷娃娃捧著,生怕他出一點兒意外。
這也導致,他進入武俠為主的世界,竟然不會武功。
這遊戲還要怎麼玩?
“小師弟,你已經在練武場坐了好一會兒了,還是趕緊進屋吧。”
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走了過來,同樣關心地開口勸說小師叔。
這是他這個遊戲中便宜爹的大徒弟,是他的大師兄,名叫令狐談。
大師兄姓令狐,性格也跟小師叔知曉的另一位姓令狐的俠客一樣,生性放蕩不羈,爽朗豁達,豪邁瀟灑,不拘小節。對小師叔這個小師弟非常好,非常照顧小師叔。
不過他為人大大咧咧,那些照顧對小師叔來說真心沒有多大的幫助。
小師叔在姐姐和令狐談的攙扶下站起身,由兩人陪著慢慢往屋子裡走。
剛走進屋子,便宜娘就迎了過來,遞給小師叔一杯熱茶。
“趕緊喝杯熱茶。”
便宜娘邊說邊心中嘆氣。
她知道兒子渴望練武,但她除了嘆氣,卻沒有辦法教授兒子武功。
都怪她和丈夫,如果不是他們在她懷孕時候還逞能,跑去參加對魔教的圍剿,她也不至於中毒。
自己身上的毒倒是解了,但餘毒卻都聚集到了胎兒的身上,使得兒子生下來就體弱,能不能活到二十五歲都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裡,便宜娘不由難受不已。
她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這些年,她和丈夫一直找名醫給兒子調理身體,可惜,餘毒是解了,但兒子的身體卻已經完全被毀掉了。
她和丈夫現在只希望兒子能夠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至少至少能夠活過二十五歲。
小師叔用手拍了拍便宜孃的手背,安撫便宜娘。
“娘,我很好。”
便宜娘扯出一個笑容,拉著小師叔坐下,道:“你爹過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花燈。”
小師叔想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看花燈,但看到親孃臉上那擔憂又討好的表情,心中嘆了口氣,點頭答應了。
看過遊戲覺得的資料後,小師叔便知道便宜爹孃對自己有多麼愧疚了。
這些年來,便宜爹在外面到處跑,除了是因為家中生意的關係外,還因為他要給小師叔尋找好的藥材。
這個身體之所以如今看起來還不錯,全靠好藥材支撐的。
沒有那些好藥材,整個身體只怕都活不過二十。
嗯,現在這具身體已經十五歲了。
“好,我們一起看花燈。”小師叔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顯得他比實際年齡更小了。
便宜姐姐趙秋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師叔的臉頰,哎呀,自己的弟弟真可愛。
令狐談沒有趙秋羽一樣的感受,直男的他只覺得小師叔還是個孩子,需要他這個做大哥的保護。
令狐談笑著道:“等到了中秋那天,我親手做一盞好看的花燈給小師弟。”
“那我呢?”趙秋羽斜眼看向令狐談。
令狐談笑:“當然忘不了大小姐的。”
兩人笑鬧著,感情非常好。
便宜娘在一旁看得欣慰無比。
令狐談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