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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珊梅聽了,差點兒咬斷自己一口銀牙。
但沒有辦法,誰叫她出身太低呢,而且還有曾經是韓成濤庶母這麼大的一個汙點在。
曾珊梅原本是想弄死韓夫人的,但知道就算韓夫人死後,她也坐不上韓夫人的位置,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與其韓夫人死了,再進來一個有孃家有背景的繼夫人,還不如眼前這個呢。
眼前這人沒有了孃家支撐,還不是任自己挼捏揉扁?
自此後,韓夫人便再沒有過上好日子。
曾珊梅將韓夫人當成韓府的粗使婆子使喚,每天給韓夫人許多的活計,逼著韓夫人做。給她吃的是剩菜剩飯。
這些,嬌生慣養長大的韓夫人哪裡幹過?
那簡直就太苦了,韓夫人根本堅持不下去,差點兒想自我了結。
但曾珊梅用韓夫人的兒子威脅韓夫人,若是韓夫人死了,她的兒子也就不用活了。
韓夫人為了兒子,只能咬牙堅持過著這生不如死的日子。
韓夫人的兒子年紀不大,之所以能夠活著,因為韓成濤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在曾珊梅給他生下兩個人的兒子前,韓成濤還是比較看重這個兒子的。
……
小師叔看著冊子上的內容,表情跟張山一樣的一言難盡。
“這韓成濤是腦袋裡面進水了嗎?竟然將那麼一個女人當寶?”
李氏不贊同中竟然還帶了一點點羨慕:“這……他們是真愛吧。”
小師叔:“別侮辱真愛這個詞。”
李氏縮了縮脖子,她其實是有些羨慕曾珊梅的,有這麼一個對她巴心巴肝的男人,曾珊梅真的很幸福啊!
小師叔收起冊子,對李氏道:“你的針線活兒不錯,有件袍子需要你去做。”
李氏忙道:“小姐請吩咐。”
小師叔微微一笑:“我要你做一件龍袍!”
張山、李氏和張弓長都駭然變色。
……
小師叔離開了張家,他並不住在張家。
他住在哪裡,手下的暗探們都不知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小師叔其實就住在定遠公府。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沒有人想到,趙家還要血脈活著,沒有人想到,趙家的血脈就住在定遠公府中。
定遠公府的郡主雖然失蹤了,但皇恩浩蕩,皇帝沒有將無主的國公府收歸戶部,讓定遠公府依舊留存著。對外說是希望趙家血脈還有留存,有一天回來後還有一個家。
對此,朝臣們都表示皇上仁慈。
小師叔對此是呵呵噠。
雖然公府是儲存下來了,但裡面的人卻都離開了。
原本趙家的下人就被趙玄這個郡主給“處理”了,之前看管公府的都是皇帝派來的人。
如今那些人自然被皇帝給收走了。
定遠公府如今就是一個空屋子,連守大門的人都沒有,方便了小師叔住在裡面。
定遠公府的面積十分大,不說藏匿小師叔一個人了,就算再來十幾幾十個,都能夠藏匿起來。
小師叔走進趙玄的房間,裡面的擺設物件乃至衣服首飾都在。
就算國公府的人都不在了,也沒有人敢進來偷東西。
看著全部女式的衣裙,小師叔抽了抽嘴角。
他可不想繼續做女裝大佬了。
小師叔走出趙玄的院子,去了趙寰住的院子,從他的屋子裡面翻出幾件沒有穿過的男式衣服。
不過這幾件衣服對小師叔來說都太大了,小師叔穿在身上一點兒也不合身。
唉,還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