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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一點兒也沒有正常本丸的美麗景色,天空不是明媚的藍色,而是暗沉的天色。整個建築和庭院似乎都籠罩在灰濛濛的霧氣中。
應該熱鬧的庭院中沒有一個人影,顯得死氣沉沉的。
空氣中帶著絲絲的血腥氣,讓小師叔覺得不舒服。
這裡的靈氣已經被汙染了。
果然這不是個正常的本丸吧。
小師叔順著血腥氣來到一個房間外面,拉開門,小師叔看了進去。
裡面有一個池子,但裡面的池水幾乎接近乾涸。
在池子旁邊的地上躺著好些有著不同損傷的刀劍,有些刀劍已經接近完全碎裂。
“好慘。”小師叔嘆息,“竟然傷得連人形也無法恢復了。”
看著池子裡面淺淺的一層修復液,小師叔將池子邊的所有刀劍都丟了進去。
能修復一些算一些吧。
至少讓他們保住本體不要碎刀。
做完這些,小師叔走出修復室,順著另外一股較強的血腥氣朝著某個方向過去。
這一走就走出了本丸,來到了森林中。
森林更加暗沉,裡面颳著陰冷的風,吹在人身上,讓人從骨子裡面都感覺到冷。
所幸小師叔現在不是人,而是付喪神,這陰冷的風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他走進森林深處,來到一座小山旁邊。
撥開藤蔓,露出一個山洞的入口。
小師叔走了進去。
通道有三十多米長,盡頭是一個大的石洞,裡面坐著好些疲憊的人,哦,不,是付喪神。
他們大多數身上都有傷,好好幾個已經到了暗墮的邊緣。
小師叔沒有進入石洞,站在通道的陰影處,聽著裡面付喪神們的談話。
從他們的話中,小師叔知道了這個本丸的審神者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人根本不將付喪神當成人看,只將他們當成消耗品,榨乾付喪神的最後一點價值,然後任他們碎刀消失。
這個人還是個猥瑣男,不但對三日月這樣的美男子出手,還對包丁藤四郎亂藤四郎這樣的小孩子出手。
實在噁心極了。
付喪神們已經恨死了這個審神者,想要擺脫這樣的審神者,他們寧願暗墮。
這一次,他們聚在一起,便是商量著如何擺脫審神者。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審神者死。
但這個審神者是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根本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出戰,成天躲在本丸中。
審神者們於是商議殺掉審神者,但由誰來殺,產生了爭執。
刀劍若是親自動手殺死自己的審神者,那便會徹底暗墮,變成怪物,再也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更嚴重的,還會因為契約而反噬而死。
刀劍們都希望是自己去死,而不是同伴去死。
都是一些好孩子。
小師叔心裡給一群付喪神們點贊,開口出聲:“不如讓在下去做這個任務如何?”
“誰?”
眾付喪神警惕地出聲,看向通道口。
鶴丸國永和燭臺切光忠幾個甚至拔出了他們的本體。
小師叔從暗影中走出來,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我是山姥切國廣,受足利城主長尾顯長的委託所打的刀。我才不是什麼冒牌貨。是國廣的 小師叔玩柯學遊戲3
“你真的是山姥切國廣?”
小師叔傲嬌地道:“我當然是山姥切國廣!你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對仿刀的身份感到在意嗎?”
“不是,我不是在意這個。”一期一振忙道,“只是,我在萬屋見過別的本丸的山姥切國廣,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