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幹著盯妻狂魔的變態行徑,視線放肆地黏在雲嬈身上,幾乎一刻不離。
黎梨用眼睛記錄了一切。
她忍不住在心裡為好閨蜜捏了一把汗。
她們家嬈嬈公舉這麼呆萌柔弱,怎麼受得了這種猛烈的攻勢!
氣氛一時有些冷場,靳澤用指尖抵了抵太陽穴,淡淡地問: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在聊什麼?”
雲嬈嚇得一激靈:“我忘了”
黎梨捏了捏她的手:“我們剛才好像在聊裝修,對,學長你家的裝修太性冷淡了,不是我們公舉喜歡的風格。”
靳澤挑眉:“是嗎,那怎麼能不性冷淡一點?”
夠了。
雲嬈在心裡咆哮:求你冷淡一點!
這之後,她腦瓜子嗡嗡的,完全沒聽見靳澤和黎梨聊了什麼,只見靳澤忽然起身離開座位,不知去哪逛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就捏了一張黑色的信用卡。
雲嬈仰起臉,呆呆地看著他把卡放進自己手心,然後低聲說:
“想添置什麼,隨便買,密碼是你的生日。”
“哦。”
雲嬈合起手指,“謝謝學長。”
“謝個頭啊。”
黎梨在旁邊捅她,“前天咱倆逛街的時候,我看你挺狂野的啊,怎麼今天變這麼呆?”
雲嬈攥著靳澤的卡,臉一紅:“我哪有?”
靳澤也看出來了,她現在挺不自在的。
究其原因,還是昨晚弄得太狠了。
她麵皮那麼薄,他現在還是不要留在這兒,影響她和閨蜜聊天。
“我去健身了,你們聊。”
丟下這句話,靳澤起身,迤迤然往裡屋走去。
雲嬈鬆了口氣,黎梨亦然。
不知道他意識到自己那個眼神沒有,就跟餓了十年的野狗看見肉骨頭似的,雲嬈被他那樣盯著,能放鬆自如才怪。
黎梨忽然想起不久前,她和溫大仙兩個人約會的時候討論的話題。
大仙這個人實在太玄,就算她隨便說的話,黎梨也放在了心上。
大仙說,她總覺得,靳澤學長對公舉不像臨時起意,而像早有所謀。
“他說的話、眼神,還有行為,都太超過了。”
溫柚分析道,“雖然他是影帝,擅長演戲,但是公舉本來就非常喜歡他,我覺得他沒必要追這麼猛。”
黎梨當時說:“可能因為我們公舉特別討人喜歡。”
溫柚:“也許吧。”
直到今天,黎梨在靳澤家裡,看到兩個人熱戀的狀態。
她知道雲嬈暗戀靳澤暗戀了很多年。
可是此時此刻,她打從心底感覺,靳澤對雲嬈的喜歡遠遠超過了雲嬈對他。
戀愛中的兩個人,誰更愛誰一點,其實是顯而易見的。
剛才靳澤說信用卡密碼的時候,沒有避著黎梨。
黎梨臨時起意,勾著雲嬈的臂彎,玩笑似的問:
“公舉,我懷疑,靳澤學長所有的卡密碼都是你的生日。”
雲嬈轉頭看她:“怎麼可能。”
“你去問問他唄。”
黎梨慫恿道,“我們來打賭,我輸了的話,就請你和大仙吃黑珍珠三星!你輸了你請,拿靳澤的卡刷就行。”
雲嬈笑道:“我要是問出來了,靳澤學長的密碼豈不是都被你知道了?”
“我缺你們這點錢?”
黎梨頓了頓,“你看,你自己也相信我說的。”
雲嬈才意識到:“我口誤啦。”
打賭輸或贏,雲嬈並不在意,當然更不可能誤會黎梨刺探靳澤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