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膽子,怎麼敢。”
“你不要小瞧她。”靳澤笑了會兒,忽然問,“小云嬈最近怎麼樣啊?”
雲深:“都挺好的她剛剛還給我發訊息,說她現在在來申城的高鐵上。”
靳澤愣了愣:“你不去接她嗎?”
雲深:“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況且火車站離這裡太遠,我哪有那功夫。”
靳澤默然點頭,兩人又聊了些別的事,話題總能不知不覺引到和雲嬈有關的地方。
“你之前說,你的小秦妹夫也考到申城來了,他在哪個學校來著?”
“交大。”
雲深隨口提到,“他開學早,前天還找我吃飯。我本來想去他學校逛逛,結果發現他那個校區太偏僻了。難怪雲嬈說,明明在一個城市,一學期卻見不了幾面。”
靳澤垂下眼,虛情假意地說:“我聽說他倆都考到申城,還以為他們在一起了。”
雲深眼風一掃:“那小子敢?我把他腿打斷。”
靳澤倏地笑開了:“那你天天喊人家‘小秦妹夫’。”
他早該知道雲深是這樣的人,腦子清醒,性格也硬邦邦的,但是嘴巴愛犯賤,什麼好玩就說什麼,沒個把門。
雲深:“我還喊你狗澤我兒呢,你是我兒子嗎?”
靳澤挑了挑眉:“能不降輩分嗎?我可以給你當弟弟。”
準確的說,是妹夫。
雲深:?
靳澤:“哥哥。”
雲深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別你怎麼還這麼噁心。”
“我這叫親切。”
靳澤眼角彎著,忍不住再確認一遍,“他們真沒在一起?”
“我猜沒有。過年那幾天,撓每天宅家裡一動不動,哪像有男朋友的樣子。”
雲深手裡拿著叉子,有一下沒一下敲著碗沿,吐槽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八卦。”
靳澤喊來服務員,又上了一份小吃,然後才回答雲深:
“在國外悶久了,挺沒意思的,就想聽點八卦。”
剛才靳澤揚手叫服務員的時候,掌心魚際肌露出來,雲深看到那兒橫了一條新疤,忍不住問:
“你手怎麼了?”
靳澤微微一怔,不自覺將手藏到桌下:
“前幾天在家裡做飯,不小心打碎碗碟,割傷了。”
“喲,大少爺現在還自己做飯呢?”
靳澤聳肩:“我在外面租房子,一個人住,總不能還配個像你這樣的大廚吧?”
雲深:“只要錢管夠,我過去給你做飯也不是不行。”
“滾。”
“哈哈哈”
說笑間,雲深隨手拿出口袋裡的手機,臉色忽地一滯,斂了笑:
“剛才手機靜音了,我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回一個給她。”
靳澤點頭,目光落在雲深的手機上,心情莫名變得緊張。
“你說什麼?”
雲深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你怎麼這麼算了,你待著別動,我過去找你。”
雲嬈的聲音帶著哭腔:“哥你快點來,我的手機馬上就沒電了。”
“你在哪個出口?”
“在b5”
話音未落,通話戛然而止。
看起來是自動關機了。
雲深轉頭對靳澤說:
“兄弟,對不住啊,我妹的錢包和公交卡在火車站被偷了,手機也沒電了,我現在得過去找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
靳澤抓起外套,臉上的焦急絲毫不比雲深少,
“很久沒見雲嬈學妹了,剛好過去打個招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