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沒一會兒,那隻可愛的小手忽然從他掌中抽出,繼而按到了他的肩膀上,動作還挺強勢。
靳澤順勢向後退了幾步,背倚上了牆。
戀愛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性|癖好像有點奇怪。
他真是愛死了被他的寶貝強|上。
幽靜的巷口點著一盞撲滿灰塵的陳舊路燈。
暖黃色的光暈籠罩下來,襯得女孩雪膚透粉,唇色殷紅。
“你”
她清了清嗓,似乎在組織語言。
“你”了半天“你”不出來,被推倒的那位都有點心急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誰料,不足半秒就被她甩開了。
雲嬈瞥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一時間,酒氣再度蠶食她的大腦,留下一陣陣的衝動。
甩開他的手之後,她突然拽住了他的領帶。
真絲綢緞質地的暗紋領帶,觸之手感微涼。
雲嬈將領帶攥在手心轉了一圈,旋即抬起眼,強硬地將高挑的男人拽近了些。
“你為什麼偷我的戒指戴?”
她的聲音剛開始有些硬,像炸毛的小貓,尾調卻是清甜的,
“沒有合理解釋的話,就勒死你哦。”
靳澤聽罷,忍著笑,露出無辜的眼神:“怎麼能叫偷呢?原來不是給我的嗎?”
“是……”
雲嬈的思路不太清晰,過了半天才想好怎麼應對,
“可我還沒有送給你,那就不是你的東西。”
靳澤繼續嘴硬:“不是我翻出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們的定情信物。”
雲嬈又呆住了:“我們有定情信物嗎?”
靳澤:“520塊錢,我親自送到你家裡的禮物,怎麼不是定情信物了?。”
“西幾?”
雲嬈被搞糊塗了,“這和它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
靳澤任由她攥著自己的領帶,彷彿任她掌握自己的命脈,予取予奪。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將雲嬈攬進懷裡,低頭在她唇上香了一口。
雲嬈愣愣地鬆開他的領帶,雙頰快速泛紅,耳朵也燒了起來。
她不由自主地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將自己送到他嘴邊。
兩人忘我地深吻了許久,直到被一陣輕微的震動聲打斷。
靳澤的手機來了條簡訊。
是司機發的,說剛才有人路過小巷,被他和保鏢趕走了。
後面還加了句——各個路口都安排保鏢盯著了,老闆儘管放心。
靳澤看著手機,不禁失笑。
雲嬈有些不滿,將他的臉掰回來:“你幹嘛呢?”
“沒幹嘛。”
靳澤捧起她的臉,準備繼續接吻的時候,腦中忽然電光火石,想到了什麼。
巷子盡頭吹來一陣沁涼的夜風,女孩純白的裙襬被風揚起,宛如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幾綹長髮撲到臉上,雲嬈抬手將它們挽到耳後。
就在這個間隙,靳澤忽然拉著她走到光線明亮的地方。
“嬈嬈,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他輕聲說。
“什麼?”
“你喝醉了嗎?”靳澤又問。
雲嬈扁扁嘴:“才沒有。”
好的,那就是醉了。
靳澤深吸一口氣,春夜充滿青草香、以及溼潤的土壤清香的空氣灌入肺腑,清涼愜意的感覺通達四肢五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