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非要給蘭伯特報仇呢?”七叔說,“果然,原來他是蘭伯特的親兒子。”
“可他也是我爸的親兒子。”劉易斯語氣沉穩,“也沒見他父慈子孝。”
“父不慈則子不孝呀——這話是不該我說的,但就是這個理兒。”七叔咂嘴搖頭說。
劉易斯聞言,心裡也有些悵惘,搖搖頭,又說:“那麼說,我和修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那他肯定就不是索德爾的兒子了?”
“沒錯。”七叔高興地說,“我就說,他哪兒來那麼好的福氣?看來,他的投胎技術沒那麼強嘛!”
“這就奇怪了,”劉易斯說,“為什麼當時修斯、我和父親測出來的結果會不一樣?”
“對,這點確實很奇怪。”七叔想了想,說,“如果說只是在一家醫院裡測到這個結果,還能說是修斯做了手腳。但你們一口氣去了好幾家,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太耐人尋味了。他總不至於手眼通天到這個程度吧?”
劉易斯點點頭,說:“這件事的內情——可能父親的私人醫生會知道。”
“哦?”
“他是修斯的人。”劉易斯給了一個重要的資訊。
這話也是修斯親口跟劉易斯說過的。
七叔聞言,扯扯嘴角,冷笑說:“修斯還真行呀!”
說完,七叔便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聊了幾句之後,又坐到了劉易斯對面,淡然笑道:“我已經讓人去做事情了。很快就會有答案。”
“什麼?”劉易斯有些驚訝,“你讓誰做什麼事情?”
“小孩子別問……”七叔話未說完,就覺得自己失禮了——他知道劉易斯不喜歡別人叫他小孩子。所以,七叔乾咳兩聲,歉然說:“我的意思是,這事兒你不知道比較好。”
劉易斯想到什麼似的,說:“你該不會還和黑社會有勾結吧?”
“沒有,當然沒有。”七叔斷然否認,“肯定沒有。”
沒過多久,七叔便收到了電話了。七叔滿意地點點頭,對著電話那邊說:“謝謝啦,下次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