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統統的媽媽,好像有點怪怪的。
得到衛子英的保證,蘇若楠鬆了口氣,笑了笑,放開衛子英,道:“一邊玩去,媽媽收拾一下這裡。”
說著,蘇若楠擼起袖子,幹起了活。
她利索的給所有豬肉都開了條口子,然後用棕樹葉子全系起來,這系棕樹葉,是西南這邊的習慣,繫好了,等隔兩天肉淹好,提著這棕葉扣,掛到灶臺上燻就成。
見肉差不多都放涼了,蘇若楠又從堂屋裡取出兩個籮筐,攤上塑膠膜,把要送出的幾塊肉放到一邊,其它的則全裝進了籮筐裡,然後找來根扁擔輕輕一挑,就挑著一擔子豬肉進了屋。
衛子英看著一百多斤重的肉,就這麼被她媽輕輕鬆鬆挑走,整個人都有點木。
她小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蘇若楠的背,一會瞄瞄她的雙腿,一會瞄瞄她的那不見任何彎曲的背,等大腦分析完某種資料後,衛子英驚悚了。
一百多斤肉,瘦瘦小小的媽媽,挑起來雙腿竟然不見打顫。不但如此,連腰背都沒變化……
這不科學!!!
她前兒有看村裡最壯的男人,挑石頭修池塘那邊的堤壩,最多也就三百來斤,那三百斤還壓彎了他的腰,但她媽媽……按她剛才分析得出來的結果,以她媽的力氣,怕是四百斤都不會彎腰。
嘶——
不行,回頭再觀察觀察,剛才肯定是她眼花了。
她這跟朵花一樣嬌弱的媽媽,肯定沒那麼大力氣。
對,一定是眼花。
衛子英想觀察她媽,耐何她媽卻不給她機會。
從臘月二十八一直到正月初八,衛子英再沒見過她幹力氣活,家裡所有的力氣活,全是她爸一個人乾的,挑水、挑糞,她全沒沾過手,不但如此,連她媽上山割背草,他爸都得去接。
衛子英有點迷惑,偷模著問她爸,媽媽又不會丟,為啥要去接,她爸說她媽力氣小,連張桌子都搬不動,一背豬草,不得壓彎她的腰啊。
衛子英懵逼:“……??”
我媽力氣小,誰說的?
一百多斤挑著都不見閃腰,哪裡力氣小了。
衛子英不信邪,又暗暗觀察了一下,發現……家裡覺得她媽力氣小的,不只爸爸一個,連她奶和她爺,都認為媽媽沒力氣,凡是重一點的活,她爺就是瘸著腿做,都不讓她媽沾手。
見鬼了,她媽嫁進衛家十年,是怎麼讓所有人都認為她力氣小的?
在農村,當老大的總是吃虧的那個,哪怕家裡人不偏心,也跑不掉老大的命。
這話說的就是衛永華這種人。
家裡兩兄弟,衛永民也已經成年,都二十三歲快說媳婦了,但衛永華一回來,就接過了他手上的所有活。而衛永民除了飯點會回家,其它時間他完全不著家,整天都神出鬼沒的。
初三那天趕集,衛子英鬧著要和潘玉華去集上賣草鞋,在集市上,她看她二叔在和一個年輕姑娘進了供銷社,那姑娘穿著一件碎花襖子,梳著長長的辮子,唇紅齒白,特別好看。她回來後,還悄悄把這事告訴了她奶。
她奶聽後,啥也沒說,盯著左河發了一下午的呆,當天晚上就把家裡的錢一分為二,交了一半給蘇若楠。
婆媳倆揹著人,在堂屋裡嘀咕了一個多小時,倆人說了什麼,衛子英沒聽到,不過家裡氣氛卻是從初三開始,變得有點不正常起來。
正月初八,衛永凱和陳舒敏明兒就要上班了,兩口子走前,開了兩桌,請衛良峰和衛良海兩個叔叔過去吃飯,衛良海只一個人,但衛良峰這邊卻是全都過去了溝子裡。
也是今天,衛子英終於見到了那位極少出現的衛志學堂哥。
衛志學的病還沒有好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