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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在起床前,又給他量了一次體溫。
昨天晚上寧栩意外熱情,甚至主動撩撥他,本來他想第一回 少一點,別弄得人身體不舒服,可都被坐在腿上了這誰忍得住,一不小心就超過了。
他輕手輕腳地撥開寧栩額前的碎髮,拿溫度計對準他的額頭,溫聲哄道:“我們再測最後一次,我下去給你做點粥喝。”
寧栩起床氣嚴重,而且本就是出於心軟半推半就在下面,景文這一行為顯得好像他是朵病弱的嬌花,稍微碰兩下就臥床不起。
他忍無可忍地閉著眼睛一巴掌拍上去,轉過身道:“閉嘴。”
周遭安靜了,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景文被拍了一巴掌,還是不放棄地偷偷測好體溫,見他絲毫沒有發燒的跡象,這才放心地下去做早餐。
整整一個國慶假期,兩人始終廝混在一起。
景文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就開始食髓知味了,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動權。
到了第三天,寧栩起床的時候明顯腰部不適,走路都覺得腿軟,這才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好像犯了個致命錯誤,不應該對他那麼不抵抗的。
剛開`葷的男孩子不懂節制,到了第四天,景文已經從一晚四次提到一晚五次。
寧栩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於是隔天就把他踹回了隔壁。
在他打遊戲的時候,景文躺在床上給他撥了個影片電話,他以為是正常影片,邊玩遊戲邊開著外放接通了。
那邊傳來性`感的喘`息聲:“老婆,在幹嘛呢?我想你了,正在看你的照……”
寧栩臉色大紅,手忙腳亂地關閉遊戲語音。
路人隊友:“……操,好勁爆!”
寧栩退了遊戲,呼吸不穩:“你真是……恬不知恥!”
景文隔著螢幕親了他一下:“真的想你了,你又不讓我過去。”
寧栩捂額嘆息,他說得確實沒錯,他倆根本不能異地戀,這傢伙已經一副離開他超過兩個小時就會隨時死掉的樣子,簡直太可怕了。
這個假期過得荒`淫無道,寧栩從沒發現,自己能在房間裡待這麼久,只要有景文在,他們幾乎沒有出過家門。
洛基本來期待著主人回來和它玩,後來無聊透頂,只能翻過柵欄來找吃罐頭。
兩隻狗在院子裡自娛自樂,吃罐頭扔飛鏢,洛基跑出去接。
轉眼到了開學的時間,兩人一起回到學校。
有過過度親密接觸之後,果然和之前不一樣,景文連走路都是貼著他走的,寧栩也沒有半點保持距離的意思,遠遠看去活像兩個連體嬰。
景文送完寧栩回a座後,再一起去17座放他的行李。
剛到17座樓下,就看見了景國全的車。
“我爸來了。”景文低聲說。
寧栩馬上不動聲色地縮回被他牽住的手,和他分開了一點。
後座車窗拉下來,景國全看了看兩個人,對景文說道:“上車。”
寧栩喊了聲景叔叔,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景文說:“你先回去,我回來找你。”
“好,有事給我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