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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在手機和pad之間點來點去,搖著尾巴問:“這個估分真的準嗎?我真能到662??”
寧栩
景文:“!!!”
那一瞬間, 腦海裡盤旋了一百種死法。
連遺產怎麼給寧栩,剩下的怎麼分給寧阮、吃罐頭、洛基及兩家父母都想好了。
他立刻雙手打字意識清白,鍵盤按得飛起:[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誤會, 我可以解釋!!我不是那種人!]
可是帶`套這兩個字要怎麼解釋?
說想把套套做成水球玩砸球遊戲??
他正急得團團轉, 寧栩回了條語音過來。
景文顫抖著點開語音條,裡面傳來他的冷笑:“你最好是, 那東西還是別帶了, 我保證你用不上。”
語氣雖沒多少生氣, 但稱得上冷淡。
景文頓時萎靡。
完蛋,他在寧栩心中的印象要down不知道幾米, 真是巨大的噩耗。
當天夜裡, 景文讓洛基叼著打了蝴蝶結的花束去隔壁,試圖再搶救一下印象分,然而五分鐘後, 洛基耷拉著狗頭回來了,嘴角又禿了一塊毛。
一人一狗,雙雙失意。
次日一早, 兩家人包機飛往a國。
期間景文十幾次試圖和寧栩講話, 都被不鹹不淡地推了回去, 他只好不斷找藉口,一會兒問他要不要嚐嚐草莓蛋撻,一會兒問他喝不喝咖啡, 到最後連“你要不要幫我看看手相”這種話都謅出來了。
寧阮在旁邊聽得滿臉黑線, gay談戀愛都這麼弱智的嗎?一點也不像小說裡寫的那麼纏纏綿綿啊, 怎麼連她哥都被帶的瓜兮兮的。
兩個媽媽坐在後面, 張麗莉笑著說:“我們家這霸王, 從小誰的話都不聽,倒是難得聽小栩的話。”
艾珂也笑了笑:“他倆關係好,幹什麼都一起,指不定以後結婚也要一起呢。”
寧阮坐得離她們近,寧栩沒聽到這話,她倒是聽見了,聞言小心地看了她哥一眼,默默地啃著手上的蘋果。
“你可別說,我家那個沒準兒真這麼想,我從來沒見他這麼粘人過,真是奇了怪了。”張麗莉搖頭道。
艾珂問她:“對了,你昨天和老景商量的怎麼樣,小文的專業定下來了嗎?”
張麗莉面露難色:“我想讓他學酒店管理,他爸想讓他學商務管理,他自己……想學土木,吵了半宿也沒定下來。”
艾珂正在喝茶,差點被嗆著:“土木?他知道那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甚至為了說服我們,還提前聯絡了一個學土木的大學生親戚。”張麗莉頭疼不已,“他跟我掰扯了一堆,說是不想管理酒店也不想管理娛樂公司,就想蓋房子,你說荒不荒唐?”
艾珂忍不住噗嗤笑了:“這理由挺扯的,不過放在他身上也合理,其實土木也挺好的,如果他真喜歡的話,你可以考慮考慮。”
張麗莉翻了個白眼:“我還沒說完呢,昨天商量的結果是我被他說服了,他爸沒有。我想著我現在年紀也不大,不怎麼需要人來繼承我的酒店,再說管理酒店這種事,以後他不會我可以手把手教,讓他學點自己好奇的也不是問題,可他爸不這麼想。”
她一臉嫌棄地吐槽:“景國全這人吧,思想比我傳統一百倍,整一個迂腐不化,他就是希望把控小文的人生,讓他按照他設想好的走。可你也知道,他們父子倆一鬧起來就大動干戈,搞得家裡雞犬不寧,我也不能由著他們這麼吵下去不是。”
“是這樣的,你得調和一下,兩方都要勸。”艾珂理解地點頭。
張麗莉靈機一動:“要不我讓小栩幫我勸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