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肯定會去找王嵩,那群廢物,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幹趴下。”
齊浩洋問:“這事兒要瞞著懷峰嗎?”
“別讓他知道。”景文說。
正在他們商量的時候,寧栩揹著書包匆匆地走了進來。
“早啊,小栩。”連江換上一副痞笑跟他打招呼。
寧栩倉促地走過來放下書包,轉向景文:“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校服外套,我今天要去門口查風紀。”
蘭高的風紀委員每週會抽人跟著一起檢查,這周恰好抽到了寧栩。
時值十月,大多數人都換上了秋季校服。他今早走得比較急,忘記穿外套了,要是穿著襯衫去門口,肯定第一個被扣分。
景文笑了一下,邊脫外套邊說:“你居然還有有求於我的時候,我是不是不該輕易借給你?”
嘴上雖這麼說,卻已經把外套遞了過去。
寧栩快趕不上了,道了聲謝便接過外套走了。
他走後,齊浩洋豎起大拇指道:“文哥,你沒來的這幾天,栩哥真是這個,秀爆了。”
他手舞足蹈地闡述,寧栩是怎麼幫周懷峰解圍,又主動讓大家多去找他玩,帶他融入集體的。
“他這幾天就像個守護神一樣,每天都和懷峰一起出校門,那群人愣是沒敢動他。”齊浩洋嘖嘖稱讚道。
景文面色複雜,連江卻聽得津津有味,笑道:“他很能打?”
“巨能打,一挑五不成問題。”齊浩洋信誓旦旦地說。
他靈光一現,建議道:“要不今晚也叫上他?絕對增添一員猛將。”
景文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這句話開口道:“這件事,別讓他參與。”
“為什麼啊?”齊浩洋不解地問。
“我說不讓就是不讓。”景文皺了皺眉,“不準告訴他,也別跟李裘說。”
李裘和寧栩走得近,如果他知道了,那寧栩勢必也會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二話不說就會來幫忙。
齊浩洋撓了撓頭,滿臉困惑。
連江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景文,意外地沒有說任何話。
寧栩套著景文的外套去了門口,這人比他要高了幾公分,校服自然也大了一碼。不過秋季校服向來偏大,穿在身上也看不太出來。
寧栩幫忙記錄名單,寫字的時候發現,校服的袖口沾了不少灰塵。
景文是個不怎麼講究乾淨的人,但張麗莉有點潔癖,從來不會允許他的衣服鞋子變髒。如果是在學校裡待了一天還情有可原,但現在是一大早,衣服這麼髒就很奇怪。
寧栩不動聲色地將灰塵拍掉,隱約猜到了點什麼。
早讀結束後,他回去把校服還給了景文。
景文接過來隨手穿上,鼻端聞到了一絲不屬於他的味道。
像鈴蘭花淺淡的香味,混合著黃葵的細膩感,猶如蛛絲般縈繞在周圍,抓不住又散不去,很是撩人心絃。
他低下頭,又聞了聞領口,確實是聞到了這種氣味。
“你噴香水了?”他狀似不經意地問。
寧栩怔了怔,“沒有,早上洗了頭。”
景文慢悠悠地“哦”了一聲,想了想,把外套脫下來放進了抽屜裡。
——還是先不穿了,晚上萬一弄髒了不好收拾。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胖端著餐盤找到了寧栩。
“你們聽說了嗎,今天王嵩和徐歲吵起來了。”他吃了口飯說。
李裘向來吃瓜一線,連忙問道:“什麼什麼?為什麼吵起來?”
小胖說:“徐歲今早被人堵了,想叫王嵩幫他找回場子,但這事兒好像有點複雜,王嵩不想蹚渾水,所以徐歲就跟他吵了一架,說不找他也能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