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剛開始就火力全開,蘭高這邊全是新人猛將,比分咬得死緊。一鳴那邊明顯低估了他們的實力,沒想到過了一年多了這麼多小將。
去年東岸那場,因為下半場分數相差太過懸殊,景文他們沒能力挽狂瀾,最後以三分之差輸給了東岸。除了隊員實力之外,排兵佈陣也存在很大的問題。
今年隊裡大換血,上來就把一鳴給打蒙了,兩邊直接打成平手。
不過一鳴的球隊向來專業,很快就調整了戰術,找了兩個人專門防景文,完全不讓他靠近籃板。
景文絲毫沒有慌亂,搶到球就轉手給隊友,進攻得有條不紊。
現場一片搖旗吶喊,李裘罵了句:“這幫王八羔子,果然跟連隊猜的一樣,對景文嚴防死守。”
寧栩緊盯著場上移動的黑色身影,說道:“他們應該是找人弄了去年的錄影,景文這種隊員,向來是重點關照物件。”
李裘雙拳緊握:“他可千萬不能著急,一急就中計了……哎,可你說以他那脾氣,可能會不急嗎?媽的,我看得好緊張。”
以他的脾氣,確實容易急,寧栩心道。
但答應過別人的事,他一定會做到。
他答應過連江,無論對面怎麼防他都不能急攻。
李裘捏了把冷汗,萬幸的是,直到上半場結束,景文都沒跟對面急眼,更是拿下了20比19的成績。
上半場結束的時候,場外都沸騰了,大家都在討論這次蘭高可能要一雪前恥。
景文面無表情地走過來,一腳踹翻了休息區的椅子。
“操,那兩個傻逼哪兒來的?”他剛才在場上一直忍著,下場終於怒了,叉著腰在原地走來走去。
隊員們都打得血氣方剛,滿身大汗,紛紛朝對面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