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兩天去你們家吃飯。”
景文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上
大教室的講臺比下面高出一截,景文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上去後更加突出了。
不光突出,看著還格外不靠譜。
瞬時間,教室裡鴉雀無聲。
錢揚的腦門上流下黃豆大的汗珠,嘴角神經質地抽搐著,左眼皮突突狂跳。
他已經預想到接下來的慘狀了,也準備好如何跟物理組組長交思想彙報了,難不成這就是他今年沒聽媳婦兒的話去燒頭香遭到的報應?
齊浩洋的擔心不比他少:“文哥該不會,連我們組要講電場都不知道吧?”
畢竟是大名鼎鼎,物理考過五分的人。
上學期景文物理交了白卷,原因是他根本沒去考,那五分還是錢揚面子上過不去硬給的,節的一個沒落,中途甚至都沒再看教案。
齊浩洋擦了擦眼睛,呆住了:“講臺上有提詞板?他是照著唸的?”
盧思思也很驚愕,“沒有吧,好像只有一本教案,他講得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