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導孫子,然後心疼地端著滿盤好菜上去慰問她的心肝乖孫。
張麗莉趾高氣昂地踩著高跟鞋走了,只有景國全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
經過這次之後,景文被禁足了整整兩個禮拜,最後因為有小考不得不回學校。
他被嚴格要求每天回家,期間非常謹慎地沒有太粘著寧栩,一會兒找藉口說要去幫家裡處理事情,一會兒說忙著寫論文。
寧栩覺得他似乎對自己冷了許多,不是因為忙的那種。
體育課的時候,他拒絕了孟錦弦的網球邀請,坐在臺階上看著手機發呆。
今天也一樣,景文沒有約他一起吃飯,也沒有約他出去玩,往常這個時候,他寧願跑大半個校園,也要趕過來和他一起吃午飯。
他正想主動發個訊息,問景文要不要午飯,但十有八九他還是會說作業很多。
忽然間旁邊一暗,周子程坐了過來:“怎麼不去打球?錦弦說你在這裡玩螞蟻窩。”
幾個月來,他和孟錦弦已經混熟了,經常私下約著吃飯打球,剛才打了會兒網球,過來看看寧栩在幹嘛。
“他才不會這麼說,你少欺負他。”寧栩笑道。
周子程也笑:“沒欺負,只是看他呆呆的怪可愛,逗他玩兩下。你怎麼回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寧栩本來沒想跟別人分享他的煩惱,但周子程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和景文關係的人,除了他也沒有人可以問了。
他猶豫著說:“我問你,如果你有個朋友,以前天天找你,突然有一天他總說自己在忙,沒空和你吃飯,這是為什麼?”
周子程笑得很是曖昧:“你在說景文嗎?好一陣子沒看見你們走在一起了。”
寧栩被他一秒戳穿,薄薄的臉皮紅了紅,咳嗽幾聲不說話。
周子程“嘖嘖”道:“這小子居然這麼對你,簡直不守男德,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寧栩:“……你只需要回答我問題就行,他不是那種人。”
周子程摸了摸下巴:“呵,你還護著他。讓我想想……按照我僅有的戀愛經驗來看,可能是你不夠主動,讓他覺得有點疲倦。”
“這樣嗎?”寧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周子程用胳膊碰了碰他:“你們做過那個沒有?”
寧栩不太好意思,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周子程笑著說:“那就那方面積極點唄,大家都是男人嘛,你懂的,誰能拒絕的了喜歡的人主動啊。”
寧栩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自從月初回來之後,兩人就沒有過獨處空間,更別說做親密的事了。
他是個說做就做的人,回去後當即下單了一堆用具,第一次買這些東西,填地址的時候都臉紅。
有景文喜歡的狼耳朵,雖然看起來有點像狗狗;也有景文提議過的手鍊腳鏈,雖然看起來像某種懲罰;還有他發過來的影片裡出現過的……某球……
寧栩買完東西臉已經紅的不像話,甚至把拿快遞要用的口罩和帽子都準備好了。
他挑了個週末,給景文發訊息說:[這周去你那裡寫論文嗎?]
景文也有很久沒和他約會了,這幾天張麗莉有事回了趟蘭江,剛好可以趁她不在的時候多溫存一下。
他很快回復:[好啊,我想死你了老婆,還買了新遊戲想和你一塊兒玩。]
寧栩覺得怪怪的,他的態度又不像是厭倦的樣子。
週六弄完學校的事後,他直接拖著行李箱去了景文那兒。
景文已經做了一桌菜,還買了一大捧花放在他的座椅上,洗完手出來看見他拿了行李箱,笑著說:“帶衣服幹嘛,都跟你說過我幫你買了不少在這裡,隨時等著你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