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湄面上笑容不改:“你叫我離開我就離開?您哪位啊您?我憑嘛聽你的?”
“你不配做廉暉的妻子,廉家堡的少夫人。”
“我不配,難道你就配了?配不配由不得你來說,那是廉暉自己決定的。”
莊秋容忽而鬆開了緊握成拳的雙手,開始笑:”你還不知道吧?在廉夫人的計劃裡,就算是廉暉最後跟你成親了,那你也只能是個妾。而正妻呢,只能是我。當然了,同門師姐妹一場,我不忍心見著自己的小師妹最後淪落到給人做妾的那個地步,所以這才奉勸你乾脆離開。畢竟以小師妹的容貌,找個尋常人家做個正妻還是不難的,又何必留在這裡做個賤-妾,日日的看他人的臉色行事?“
顧湄開始怒了。不是為莊秋容的這番話,而是為了廉夫人的那番打算。
媽蛋,好你個廉夫人。他媽的真是一石二鳥。可你當我顧湄就是個好欺負的主嗎?
顧湄冷笑,忽然俯身在地上撿起了一物,遞給了莊秋容。
“二師姐,這是小師妹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