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卓父只看向帶來的孫江。
待孫江小露一手後，卓父興致勃勃的看著大家震驚的樣子——
嗯！
這才對嘛！
他就說，遇到這種事，不會有人能保持淡定的！
這場會議開了四五個小時。
從魔修……
不是。
從聖修功法從哪兒入手推進、怎麼推進、選什麼人先修煉，到制約修真者的法律法規、推廣聖教宗旨作風……
全方位都制定好大致計劃後，每個領導就拎著自己的活兒，下去加班加點的幹了。
到晚上，卓父沒回來。
卓笙還真帶舒姣去卓家吃了頓飯。
他們這邊吃得大差不差，卓父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進門的那一刻，卻又是嬉皮笑臉的模樣。
閒聊沒多久，卓父給卓母暗示兩句。
多年夫妻，卓母瞬間get到卓父的意思，溫柔笑著帶著舒姣就要去看給她佈置的房間。
舒姣才剛來，沒地兒住。
卓家屋子多，吃晚飯之前，卓母就已經讓人收拾出房間，順便還收留了舒姣帶來的吳文倩他們幾個。
兩人一走，卓父就叫上卓笙，父子倆進了書房。
聊了半小時。
主要聊他們這一路的大概情況。
聊完，卓父盯著卓笙看了又看，似是頭一次認識親兒子一樣。
把卓笙看得渾身發緊，“爸，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兒子啊~”
卓父愁眉不展的長嘆口氣。
親爹賣慘，準是要坑他！
卓笙更防備了，“你有事兒說事，不要老來這一套。”
這話可把卓父噎住了，心道：
兒子沒回來的時候，日夜擔憂，這一回來咋就感覺有點兒嫌棄了呢？
“就你這脾氣，都沒人要。”
卓父“哼哼”兩聲，“算了，說正經的。我跟你商量個事兒，你附耳過來。”
卓笙一臉疑惑，但還是湊過去聽卓父那說得仿若蚊子聲的話。
聽完，嘴角一抽，“爸，別鬧。哪有你這樣的？”
“我怎麼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為了基地好嗎？反正你自己也有心……你想想啊，聖教這功法一出，以後聖教的人那保準都得成為唐僧肉，誰見了都想上去咬一口。”
“到時候競爭壓力可就太大了！”
卓父頗為遺憾的搖頭，“說起來……”
他又輕咳一聲，似想起什麼，壓低聲音道：“聖教的收徒標準你知道嗎？”
“眼緣。”
卓笙無奈的把手一攤，“簡單來說就是，舒姣看順眼就收，看不順眼就不要。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他也不知道，這聖教到底走的是佛教還是道教的路子，又好像兩者融合。
奇奇怪怪的。
“那可不好搞。”
要錢要東西的，咬咬牙還能給。
看眼緣這種，牙咬碎了也沒用啊！
卓父輕搖頭，也不再抱什麼希望，只是接著又說：“反正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要是願意的話，我跟你媽就想想辦法。”
卓笙：……
“那、那你想想辦法？”
卓笙似試探似詢問道。
“行，我找你媽去。”
卓父點點頭，起身就走。
卓笙在書房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神情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