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只能打起功德的注意。
“現在外面混亂吧？”
柳泱想了想，詢問道。
因為城隍府被一群偽佛的佛國佔據，改為天龍秘境，所以他沒法兒出去。
近期，對外面的瞭解也不多，只是偶爾能透過城隍府空間，看到寺廟中敬香的一些信徒，從他們的行為和言語中，瞭解一番外界的情況。
“害行！”
吳狄想了想，回答道。
主要他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樣的啊！
這混不混亂的，根本無法比較，只能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柳泱點了點頭，解釋道。
“自從天庭撤走，天地秩序自行運轉，一般而言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但也有可能出現一些小問題，比如生靈死亡之後的魂魄，有些不肯按照程式去投胎，留在人間為禍。”
“天庭走後，因當初撤離時期，妖魔亂舞，襲擊了不少天庭成員，所以後來派了一隊天兵下來絞殺妖魔。”
“如今才不過百年，就算又滋生了些怨氣濃厚的妖魔鬼怪，應該也還不成氣候。”
“不過斬妖除魔，避免其為禍人間，又或者維持天地規則的運轉，都能算是一樁功德。”
吳狄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仰頭望向天空，旋轉的巨大漩渦，幾乎囊括了整個城隍府空間，所有沒被吳狄吞掉的香火之力，都被收入漩渦之中。
以至於，整個城隍府空間上，有一層清氣流轉。
吳狄直接將這些多餘的香火之力收進城隍印中。
畢竟……吃撐了，一次真吃不下。
因為這些香火之力不夠純淨，就算用太陽真火提煉了一些雜質，但也無法一次性完全吸收。
裡面還混雜著一些信仰之力，屬於偽佛佛國的信仰之力。
那些不含惡念的信仰之力，不算雜質，無法被提煉出來。
因為是不屬於自己的香火之力，這些混雜其他信仰的香火之力，被吳狄吸收之後，會對其形成抵抗。
一次性吸收的規模有限，不能像屬於自己的香火之力那樣無限吸收，有多少吸多少。
“你們今後打算怎麼辦？”
吳狄張口將山神印吞回腹中，對柳泱和安寧詢問道。
夫妻倆對視一眼，化作人身對吳狄拱手。
“我倆願追隨山神爺，還望山神爺不棄！”
開玩笑，對他們這樣的小妖來說，有個靠山是多麼的重要啊！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沒有背景的妖怪都被打死了，有背景的妖怪都被送回家了。
就像以前，作為城隍爺手下的靈獸，柳泱出門哪方大妖不得把他奉為上賓啊，一些山神、河神、土地神，各方地仙小神，也跟他稱兄道弟。
但安寧在與柳泱在一起前，就完全沒有這些待遇，可以說是真正的叢林法則，弱肉強食，別說神仙，就是修煉者見了她，也一個個高喊著什麼降妖啊，除魔啊，功德啊啥的，就直接衝了上來，要打殺她！
根本不管她有沒有做壞事，完全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
就算不是為禍一方的大妖魔，沒有多少功德可言，這妖骨、妖筋、妖皮還是能夠用來煉製法寶的嘛！
此時，面對吳狄這樣詢問，柳泱當機立斷就做了選擇。
一定要抱好面前這條大腿，城隍爺一定不會怪他跳槽的。
畢竟……小小城隍，我家大帝說了，能看上你手底下的人是你滴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