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字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攔著的。”
“這種事他們當然是不會攔著汝的,相反,大概還相當樂見其成。”信長小姐笑了一下,畢竟在曾屬於今川義元的刀劍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在敵人的思維裡不就是一種非常霸道狂妄的行為嗎。
嗯,雖然她不這麼覺得。
“不理解啊。”三郎皺了下眉,又很快放鬆了下來,“因為恆興他們會生氣的關係,我也不是一定就要用義元……雖然還是有點可惜,明明都已經刻好了名字。”
對於三郎來講,刻上了名字那就代表著這把刀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有點類似於小學生在自己的橡皮上刻名字標註歸屬權的行為。
“汝還真像一個小孩子。”外表看起來才十幾歲的信長小姐,對著現在已經近五十歲的三郎說到。
“不是哦,”三郎不贊同這句話,對於他來說,說他像小孩子的意思就是再說他可愛,“明明是小信看起來比較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