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誇你瞅你高興的。”
“你誇她們兩個不就等於誇我嗎?”山詣青慢條斯理回她。
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他閨女,誇她們兩個不就是在誇他眼光好嗎。
“……”行吧。
不過說到這個,柳錦瑟就不得不提了,她換條腿站,看著山詣青轉了轉眼睛,“哥,我想問問你覺得讓朵朵適應一下你的存在多些時間接受你,你有沒有個大概時間啊?”
說完不等他搭話,又道,“我覺得朵朵現在還挺黏你的吧,你看雖然這兩天白天一整天都是我陪著她,可到了晚上就非要你哄了才能睡,昨天是這樣,今天也是。”
雖然柳錦瑟的話讓人聽到了很是心情愉悅,但山詣青腦袋清醒,並沒有被這些矇蔽,“那是因為你嫂嫂現在不在,而我又是唯一一個和她接觸比較久的人,她黏我一些並不奇怪。”
柳錦瑟撓撓太陽穴,不能不佩服自己老哥清醒的頭腦和自制力。
“不是,那你不著急早點聽朵朵叫你爸爸嗎?”
他急,怎麼不急。
但比起這個,他更怕自己在小姑娘還沒那麼肯定自己的時候,讓自己弄巧成拙。
畢竟他讓她缺失的父愛是三年,他沒有那麼天真,肖想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成為她這一生當中最該重要的人之一。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山詣青端著杯子往外走,“我今天要熬夜看文獻,沒什麼事你就早點去睡。”
柳錦瑟回頭看推門準備進臥室的山詣青,忽然開口問,“branden…哥你聽嫂嫂提起過嗎?”
山詣青聞言停下腳,半晌,回頭看她。
目光裡帶了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你聽朵朵說的?”
柳錦瑟點點頭,“朵朵今天跟園裡小朋友玩的時候,說了不少她們在美國的事,branden這個名字是她提起最多的,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在美國的小夥伴,後來才聽她說branden是她媽咪的好朋友,但是…”她遲疑道,“朵朵好像很喜歡他誒。”
山詣青握著門把手的指尖微不可察的動了動,“我知道他。”
說完直接道,“你早點睡,”山詣青進到屋子裡,關門的時候看她說,“明早吃過早餐我送你們走。”
柳錦瑟:“……?”
就這樣?“誒——”她伸手抵住門,“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著什麼急。
山詣青無奈看她,“快說。”
“……”你的文獻比你自己的事還重要是吧,真是…柳錦瑟暗自腹誹。
隨後還是好脾氣道,“我今天還聽到朵朵說了一句話,應該是我嫂子跟她說的。”
山詣青詢問看她。
“有小朋友問她今天早晨送她來幼兒園的人是不是她的爸爸,你知道朵朵怎麼說的嗎?”
“……”
“她說不是。”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嗎。
柳錦瑟不是故意要給他墨跡,而是真的有點兒開不了口。
但最終她還是低聲嘆了口氣,告訴自己哥哥:“朵朵跟那小朋友說她沒有爸爸,還說…”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生下來就有爸爸的。”
隔天週五。
陰天,有雪。
應如是從西藏回來到南城時,剛過午後三點。
下飛機後,風很大,天色陰沉沉的。
慕言蹊直接回了慕宅,而她把行李放回公寓就開車到幼兒園去接應棉朵。
來之前她和柳錦瑟聯絡過,所以在門衛那做好登記,人一進來,就毫不意外的看著白色小小一團朝她衝過來。
也許是柳錦瑟特意叮囑過小姑娘,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