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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不解,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可這時候她自己又實在是想不出來。
她沒打算在國內多待,找到醫生阿姨——如果能找到的話,然後等branden他們過來,把工作落實到位,她就會按原計劃回去。
想到這,應如是心裡鬱悶,本想借著和他交朋友的機會了解一些他工作上的事情呢,怎麼…結果就跑偏到她自己的私人感情上了?
再者,她看了看懷裡的小人兒,她本就一直抱著和她兩個人一起過完這一生的,又怎麼忽然變了呢?
…她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自己了。
“hey,”又是老半天沒聽到回應,山詣青長指微錯,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眼裡盛了些笑,“是在想下午的飯錢要誰來付嗎?”
“……”應如是被他調侃的臉頰上破天荒染了幾分緋色,含糊道,“到時候再聯絡吧。”
說完,她神色恢復往常,揚起明豔的笑看他叮囑,“山醫生路上小心。”
緊接著看應棉朵,“和醫生叔叔說再見。”
小姑娘相當配合,衝著山詣青揮揮小手,“醫生叔叔再見喔。”
“……”山詣青看著單手抱著應棉朵,用另一隻手刷卡進了大門的應如是,無聲嘆了口氣。
別急山詣青,他在心裡對著自己慢慢說,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你總不能想著自己第一次追女孩子,什麼都還沒做,三言兩語就馬到成功吧?想什麼呢?
況且,沒拒絕就是好事,不是麼。
他看到要拐過樓角看到他還在,和他揮手的應棉朵,也抬手朝她揮了揮。
下一秒,一大一小消失在視線裡。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山詣青兩臺手術結束,剛把情況給手裡的管床醫生交代清楚,還沒顧得上喝口水,就被叫進了院長辦公室。
四十分鐘後從辦公室出來,他看著手裡的一踏資料,揉了揉太陽穴。
雖然想嘆氣,但畢竟職業操守在,回到辦公室,叫了剛到心外輪轉的一名實習生和兩個剛拿到住院醫師資格的年輕醫生。
最先過來的是那名實習生,名叫劉傳鋒,個子不高,話也不多,是那種放到班級裡只管埋頭做事不叫苦不叫累的老實人。
山詣青看過他在前幾個科室輪轉後的評價,對他印象還不錯。
辦公室門敞開著,劉傳鋒站在門口,略顯拘謹的在門上敲了兩下,“山副主任,您叫我?”
山詣青抬頭隔著鏡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看手裡的病例資料,“進來吧,”接著下巴微抬,指了指桌對面的椅子,“先坐。”
劉傳鋒幹吞了吞口水,飄飄然坐到椅子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倒不是怕山詣青,只是在南城醫院實習了大半年,他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到山詣青,有點那種,怎麼說呢,跟他家小妹那天在機場近距離看見那個她喜歡了好幾年的偶像,回來激動的在家裡蹦蹦跳跳老半天,大半夜都興奮得睡不著覺的感覺,好像有點像。
他現在也很想一蹦三尺高來表達一下自己見到自己“偶像”的感覺,但想到可能會被直接提溜著扔出醫院大門外的後果,果斷抑制住了,像個“大家閨秀”似的,雙腿併攏,抱著手裡的筆和筆記本,手心貼手背放在大腿上,一臉“虔誠”的看著山詣青。
對面的視線太過“炙熱”,山詣青有些不適的再抬頭看過去,就見劉傳鋒自覺不失禮貌,實則“一臉僵硬”的對著他笑。
山詣青:“……”
他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忽然把他叫過來是要說他什麼,淡淡開口,“我看過你成績,挺好的,今天把你叫過來是有任務要說,別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