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顏曉安就殺了其中一隻雞,自己一個人吃獨食。
自己媽在牢房裡頭待著,有吃有喝的,要自己送什麼飯菜,餓不死就行了?
城裡不是還有自己姐嗎?
顏情既然都能在城裡頭活下去,說明能賺錢了,她怎麼不去看望媽,憑什麼要自己過來啊。
宴家村裡頭。
村子裡頭來了幾個聽說是大學生。
提到了村子裡當初傳染許久的病。
一個染一個的,當時條件不好,年紀大的一般都是熬不過去,年紀小的發燒發高了,就燒傻了。
不過熬過那一陣子就好了,後來上頭來說了,說什麼季節性的流感。
反正他們也不懂,只知道要是生病了就要去看病。
只是每年都要發一次,現在村子裡頭很多年輕人都跑出去,很少回來。
當時宴商的父母被分配過來,除開平時繁重的工作,他們夫妻兩也會抽時間幫村子人治病。
可治病救身不救心,直到現在村子裡頭大部分老一輩思想頑固不化,覺得宴商一家既然是個□□,做再多都是懲罰和贖罪。
再多的罪過放在他們一家頭上,也不會有人反對的。
這是當年的事情。
再多的,村民就不想和這些小年輕說了,看起來還另有隱情。
幾個學生大致從村民口中瞭解到後,面面相覷,難怪教授不許宴商師兄跟過來。
這些人的思想還真是……叫人無語。
他們也不敢多問。
小師妹說道:「要是宴商師兄來就好了,他當年就在這裡住,也知道該去哪裡採集樣本,也知道發病症狀。」
現在本來就是天氣轉涼,一些人防護不周,就會感冒發燒。
但……是不是流感還不能肯定。
任務重不算重,時間也寬裕,但是做起來沒頭沒緒。
另外就是宴商父母和宴商當年上交過的藥方,因為當年並沒有太過於重視,並不是完整版的,所以……丟失了不少。
宴商也背不出來,他當時在小雅村用的方子其實抑制為主,然後降溫,而不是用土法子給人捂汗,那會死得更快。
在宴商的記憶中,父母的老方子效果比他復原的好。
只是丟了。
如果要找到,需要去祠堂那邊,那邊會放著一些古籍。
另外祠堂裡頭那邊附近有一口泉水,基本就是村子裡頭的人常喝的,宴商的建議是去祠堂和祠堂附近採集。
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嘆氣,說道:「走吧,去和這裡的村幹部說一下祠堂古籍的事情。」
「希望我們這次可以靠著自己完成工作。」
「還是希望有宴商師兄在啊……」
「誰不是呢?」
a大校門口。
顏可可看著自己身邊的好幾個保鏢,苦笑:「不覺得太打眼了嗎?」
自己就是進去看看宴商上課上得怎麼樣了。
他們守著自己,怕是校方以為是來砸場子的。
顏可可讓他們離得遠一點,不要挨著她,躲在合適的距離。
保鏢照做了。
顏可可嘆氣,她一邊往宴商的教室走過去,一邊對系統說:「系統,我想起一件事,你調查一下,宴商這些年……有沒有在培育文中結局所出現的病毒。」
他所學的知識是一把雙刃劍,本是研究病毒然後利用它,為醫學的發展而添磚加瓦。
但火焰會溫暖他的心靈,也會灼傷宴商,直到燒成灰燼。
如果宴商當初沒出國,顏可可當然不擔心,可現在宴商還是走上了原文出國的道路。
他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