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在的時候,有時候我撐不下去了就想想你。」
「生活就是一碗苦澀的藥,苦了,我就想想你。」
顏可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反問說:「我難道是一塊糖果嗎?」
「不是的,你比糖果還要甜。」宴商頭埋在顏可可的肩膀上悶聲說。
「生活太苦的時候,我就舔舔你,也就感覺日子還有盼頭了。」宴商輕聲說。
顏可可瞪大眼睛,似乎不大敢相信自己耳朵邊上聽到的話,而後閉上眼睛,轉過身子和宴商相對而擁。
「那你多舔舔,這樣就很甜了。」
黑暗而安靜的臥室內,只有呼吸聲互相糾纏著,枕頭上緊挨著的兩個人,髮絲相互糾纏穿插到了一塊,難捨難分。
宴商小心翼翼地說:「嘗的少一點,才能嘗久一點。」
就像小孩子一樣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糖果,不敢大口吃,非得留著,天天看一眼,舔一口。
顏可可猛地抱緊了懷中的男人,聲音顫抖:「你啊……怎麼這樣子。」
過了許久,顏可可忽然耳朵根上有點發紅。
比起初見時候消極生活的宴商,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改變了許多。
對方滾燙的身體,顏可可感覺好像要把自己一起燃燒起來了。
「你……」顏可可咬了咬唇瓣,低聲說,「你別脫我……」
「讓我碰碰……他們都說,這是正常的。」
顏可可輕笑:「也沒說這不正常啊。」
宴商彎腰,在顏可可耳邊輕聲說:「他們說火氣大的話,你會受不了的。」
「你聽誰說的,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做實驗嗎?你還有心思和別人說一些有的沒的?唔……」
翌日。
顏可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抬頭摸了摸枕邊人,發現對方已經起床了。
不過宴商在床頭弄了一個便利貼,說了他今天的行程,事無巨細。
好像生怕顏可可找不到他的人而擔心。
顏可可趴在床上,看著那一張便利貼,輕笑起來……
系統冒出來,在她腦海中不斷地喊著:「宿主,宿主,我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
「宴商當初做出來的病毒啊。」
說著,顏可可左右看了看,這一點完全沒想到。
不單單是顏可可和系統發現了,宴商的實驗室那邊也追蹤到了類似的現象。
好在之前已經提前做到了預防措施,而是也在研製相對應的藥物。
相關部門一邊在控制病情的蔓延,一邊也對宴商進行了調查。
宴商之前能準確地說出病毒的相關資訊,讓人心中起疑心。
不過宴商已經提前想好了說辭,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只是在調查的過程中,宴商不能隨意出入,最後也不能和顏可可見面,只能去其他地方。
在其他人眼中,宴商突然消失了。
外界說法眾說紛紜,有的說他是得罪了一些人,還有人說他已經被暗自處理了,同時還有一些流言蜚語是最接近事情的真相的。
那就是據說最近很有名的一種流感病毒,是宴商這個瘋子做的。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畢竟他近年來出國留學,從事的是病毒學領域,而且前段時間所在的實驗室,以及跟著的導師都是研究相關方面的。
這是猜測,至於是誰最開始說出來的,以及沒有必要去追源。
這些說法都沒有依據,加上無法一時間大面積傳播開來,大家也就是口頭上說說,並沒有真的發現宴商就是罪魁禍首。
顏可可也聽到了流言蜚語,並不在意。
有一說一,如果按照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