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總算不是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這樣才對啊,抓住別人的軟肋,然後抽筋扒皮,放血喝肉,叫人備受煎熬,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當然,村長這次完全是自作自受。
顏可可對牆那邊的宴商說道:「村長這是想騙藥方了。」
宴商輕哼一聲:「我把藥草弄碎成了碎末,一些可以磨粉的,直接磨了。」
他就不相信小小的村裡醫生能把藥方分辨出來。
聞言,顏可可由衷地說了一句:「厲害!」
男主做的比自己還乾脆利索,不留死角啊。
顏可可高興地說:「接下來,我讓顏情傳播訊息,讓病人知道你,只有村長不同意換新住處的要求,你就不治。然後就讓那些病人去找村長施壓吧」
系統看著顏可可的算計,再想想宴商的做法,瑟瑟發抖,這兩個人在一起,村長估計要被氣哭了。
系統選擇沉默,因為它知道這兩位不會聽自己的。
系統:毫無尊嚴,毫無威嚴!氣哭。
宴商回顏可可:「我並不在乎村長的施捨。」
顏可可伸出手到洞口,摸索了片刻,說道:「你湊過來了點。」
宴商照做,顏可可忽然用指尖輕輕點在他的眉心,溫柔地戳戳。
顏可可聲音帶著笑意:「這不是施捨,而是你應得的。而且……宴商,冬天很冷的,真的會凍死人的,你睡在牛棚,我會擔心的。」
顏可可嘆了一口氣。
她沒等到宴商的回話,但伸出的手被人握住,炙熱的溫度燙得肌膚發癢。
忽然手心中被放入一個東西,顏可可收手進來一看,是一顆紐扣。
宴商說:「那晚,我知道是你。」
顏可可看著紐扣,嘴唇輕碰卻說不出話來,宴商一直都……都知道?
也是,自己也早清楚宴商知道一切了。
只是沒挑破而已。
顏可可重新將手伸出,拿著紐扣,再還給宴商:「這紐扣啊,我覺得應該是你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了,你好好收著,等以後你發達了,它不值錢了,再給我吧。」
宴商顫抖著身子接過那紐扣,如視珍寶地握在手中。
不還了,以後也不還了,這輩子這紐扣和它的原主人該是自己的。
隨後幾天,來找宴商治病的人越來越多。
大多是一些父母,父母擔心自己孩子,可是宴商鐵石心腸,無論別人怎麼道德綁架,他都是讓人直接去找村長。
氣得村長說不出話來。
那些村民平時和自己多麼好說話,結果一個個的卻為了宴商和自己紅臉。
話說的那叫一個難聽!
村長有苦說不出,宴商他是□□,他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啊!
宴商從前一個地方轉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疑似有人命啊。
只是宴商做的乾脆利索,沒有留下把柄,才沒動他。
但是不動宴商,不代表他就洗清了,村長哪裡敢私自做主給宴商改善條件。
可是圍著自家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村長心力交瘁地帶著顏大高去找宴商,同意了換住處的事情,並且給宴商安排了一座房子。
宴商看了顏大高媳婦的病情輕重程度,本來想自己調配藥量,幫忙熬藥,結果顏大高執意自己熬藥。
他就是要拿走藥,看看用了哪些藥。
雙方不大愉快地談妥,村長和顏大高拿到藥飛快跑回家,激動地開啟,看到裡頭的碎末粉末類中藥,村長差點暈了。
難怪宴商提醒:「熬煮後一定要拿細紗布過濾藥渣。」
這都成碎末片了,不拿細紗布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