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大高拍拍老三的肩膀安慰人,讓他節哀順變。
老三回過神後,立馬就吼了他:「老子的兒子好端端活著呢!」
顏大高哎了一聲,不敢相信。
老三心裡頭被他點燃了一把火,沒地發,沖人陰陽怪氣地說:「我在你手上治了那麼多天,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宴商幾服藥下來,我兒子燒都退了,今天還能下床了。」
老三一想到放到顏大高手中看病,差點沒拖死自己的兒子,渾身氣炸,啐了一口轉身走了。
「哎!」顏大高一聽感覺不是個滋味啊,急忙去找村長,舉報有人非法行醫!
宴商還給人治病,他個小□□怕是故意餵毒藥害死人。
可是村長聞言嘆了幾口氣,沒再說什麼。
「那什麼,我知道這件事情。」村長說,而且不僅僅是寥寥幾個人知道,村子裡頭還有其他人也曉得了。
都想著去找宴商治病,被村長攔住了。
「大高啊,大家也不是覺得你不好,只是宴商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藥,見效怎麼就那麼快呢?」村長拍著顏大高的肩膀說。
村長煩心,當初說好了,如果宴商真的治好老三的崽,那麼就要給他一個新住處,不能再住在牛棚裡頭。
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可是村長不想給,宴商畢竟是個□□,自己怎麼能給□□提供便利呢?!
這不合規矩。
村長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想出一個法子:「這樣,大高你不是以前在藥鋪工作過嗎?我給你弄一點宴商的藥過來,你照樣子開治病!」
顏大高高興地一拍大腿:「這感情好!」
村長也高興,如果顏大高也能治好大家的病,那麼自己還能拖延想藉口不給宴商新住處。
村長帶著顏大高,還有顏大高的老婆一塊去找宴商。
顏大高的老婆也生病了,臉色慘白,身子清瘦的像是一張薄紙。
他們三個走進牛棚的時候,宴商坐靠在牆邊,方才正在和顏可可說話。
宴商身子擋住洞口,小聲說:「不要出聲。」
屋子裡頭的顏可可手支著下巴,聽到這話,心裡頭不是滋味,怎麼感覺是被捉姦在床的?
別出聲,不能被人看到?
村長沒注意,他看見宴商坐靠著牆,心裡有不爽,但是宴商這個人就是這樣,村長不糾結這個。
「宴商,這是生病的村民,你也幫忙治治吧,對了,她沒有發燒,就是咳嗽胸悶,想咳嗽有時候還咳不出來。」村長一咕嚕把症狀全部說了。
而後顏大高也沒介紹自己,一伸手就直接朝宴商討藥:「就這些,你給我老婆弄一副藥,我拿回去煎煮。」
宴商冷漠地挑眉,抬眸看著面前三人。
意思很明白,藥,沒有!
村長急了,那話語激他:「宴商,你不是想搬個新地方住嗎?冬天快要到了,你不搬新地方,遲早要被活活凍死的。」
宴商嘲諷地笑他:「這是當初的條件,我治好了老三的兒子,換新住處,那你做到了嗎?」
村長面色尷尬。
他最近的確是在躲避宴商,不想提及這個話題。
「那……那……」村長支支吾吾,「那你也把大高媳婦治好,我就給你換。」
宴商垂眸譏諷地低笑,似乎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村長急了:「宴商,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宴商笑著緩緩起身,他目光如炬,盯著村長,村長嚇得後退一步。
村長盯著宴商,結巴:「你要做什麼?」
宴商攥緊了拳頭,果然是一群出爾反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