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說,“那就老樣子,姐弟。”
李立一口血卡到了嗓子眼,“別啊隊長,換個唄,老那樣多沒勁啊。”
梅月無視他幽怨的眼神,先行開啟了車門下去,“跟上我。”
李立臉拉的老長。
店裡沒人買東西,就門口坐著一個面容素淨的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在那打毛衣。
梅月不著痕跡的掃了眼,毛衣是男士的,她往店裡走,繞著架子轉了轉,拿起一個插排問,“這個多少錢?”
女人轉頭說,“二十五,後面有價格的。”
梅月笑著問旁邊的人,“親愛的,你看呢?”
李立靈魂出竅,“好,好啊,好好,都好。”
梅月臉上的笑容快要垮掉,所以說,以後還是姐弟吧。
就在這時,店裡過來一夾克男,國字臉,大高個,正是武建。
女人立刻放下打一半的毛衣站了起來。
態度跟剛才截然不同。
武建向另一個方位走,女人問他要買什麼,既放鬆又溫柔。
梅月跟李立眼神暗中交流一番,挽著他的胳膊朝那邊靠近,有說話聲傳入耳中。
“今天店裡的生意怎麼樣?”
“就那樣。”
“天氣不好。”
“是啊,這個禮拜就晴了一天,你要買電飯鍋啊,那你買這個牌子的吧,這個我有用,挺好的。”
“那就這個吧。”
“我給你拿個新的,你等一下。”
“不著急。”
“有問題拿過來找我換啊……”
梅月審視的目光走了個來回,這對話沒什麼問題,但是武建看那女人的眼神,讓她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未免引起懷疑,梅月沒多待就拉著李立離開了。
回了車裡,梅月問李立,“有什麼發現?”
李立的魂兒不知道跑哪去了,“啊?嗯?你說啥?”
梅月,“……”
她一掌拍過去,“開車!”
李立抽搐著嘴角啟動車子,“那女的對武建有種很自然的親近感。”
梅月搔搔一頭利落的短髮,思索著說,“互相都有意思,怎麼沒在一起?”
“是啊。”李立打方向盤的手微動,酸澀的喃喃自語,“怎麼就沒在一起呢,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光有意思還不行……”
梅月沒聽清,她在琢磨武建看那女人的眼神,一路上都沒琢磨明白,直到碰見一對夫妻。
當時李立把車停在十字路口,梅月降下車窗彈菸灰,被一副畫面吸引了注意力。
妻子站在樹底下打電話,跟那頭的親人或是朋友說著些碎碎叨叨的生活瑣事,一旁的丈夫抱著小孩看她。
那眼神和武建看小店老闆的眼神重疊了。
梅月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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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聽到梅月的推論,趴在方向盤上笑的直不起腰,“隊長,這也太搞笑了吧?武建跟那女人的丈夫八竿子打不著,長得也是一個國字臉,一個書生臉,怎麼會是一個人。”
梅月沒表情,“搞笑嗎?”
李立的笑臉一秒變凝重,“不搞笑的話,那就很滲人了。”
“之前查到的實驗都是人跟動物。”
梅月沉沉的說,“人跟人不是沒可能,也許那就是研究的最終方向。”
李立擼起袖子,將黝黑精壯的胳膊伸到副駕駛座的女人面前,“隊長,你看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梅月沒心思理他這茬。
李立用力搓臉,“現在怎麼整?”
梅月說,“那個女人的丈夫生前是從事建築設計工作的,你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