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道陰鷙的嗓音響在每個人耳邊,“都啞巴了?”
大家的後背一涼,紛紛把雜七雜八的思緒全丟掉。
早會結束,唐依依曾經的部門經理,郝晴不出意料地被同事們圍住。
“郝經理,你有跟總裁夫人聯絡嗎?”
“是啊,過年應該有問候吧。”
聽著他們拐著彎的想從她這裡挖到點什麼,郝晴不顧形象的翻了倆個白眼。
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他們怎麼還揪著唐依依做過她下屬的事不放?
整的好像她跟唐依依的關係多好似的。
好到還能瞭解對方兩口子關起門以後的事情。
“你們男人真八婆。”
“……”
“看天氣預報了嗎?”郝晴說,“預計未來一週都有雨。”
天氣預報不是回回都準,這回準了。
連續下雨,讓人心煩意亂。
皇世,外層水晶燈亮堂,裝飾清雅別緻,裡面燈光昏黃,漂浮的空氣都暈染著淫|靡的色彩。
包間裡,秦正跟薛五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十幾瓶洋酒。
“我想離婚,他媽的就有一堆破事阻攔。”薛五哎一聲,“你吧,不想離,倒是這麼快就把手續辦了。”
秦正喝著酒,淡淡道,“我跟她走的只是那套手續,不會改變什麼。”
“真不改變?”薛五調侃,“你們離婚了,唐依依現在還準你碰她?”
秦正說,“她就沒準過一次。”
薛五抽嘴,“也是。”
他扒拉了幾下長了許多的頭髮,頗有感慨,“我怎麼覺得,人越過越沒意思?”
從去年開始,就沒意思了。
還是以前好,隨心所欲,怎麼舒服怎麼來。
哪像現在。
他前段時間就在算著要弄掉黃筱肚子裡的孩子,結果他媽直接給人當免費保姆去了,並且告訴他,孫子沒了,媽就沒了。
秦正斜睨一眼,“僅僅是你。”
“我過的越來越有意思。”
薛五差點把口中的酒全噴出去。
“你剛離婚才幾天啊,我看你的心情好的都快上天了。”
鏡片後的眼眸欣賞酒杯裡的液體,秦正勾了勾唇,“我放了她,是為了得到她。”
薛五調笑,“你就不怕唐依依一直把你當前夫?”
秦正沉默不語。
氣氛略沉。
薛五把酒瓶一放,站起身出去,他很快回來,左擁右抱,後面還跟進來一個年輕女孩,約莫十七八歲,面頰白皙乾淨,且稚嫩,透著誘人的緋色,身子纖細,腿長又白,整個人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讓人看了就想去摧|殘,蹂|躪。
在薛五一個眼神的示意下,女孩羞澀的邁著小步子過去。
“就站在那兒。”
低沉的聲音猝然響起,充滿危險,導致包間的溫度都降下很多,女孩本能的停下腳步,她輕咬著紅唇,睜著大了眼睛,因為害怕而微微發紅。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薛五見了,身體都起了熱度,要不是這人是給秦正的,他還真想留著。
“阿正,你嚇唬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幹什麼?”
秦正交疊著腿,面部輪廓嵌在陰影裡,落在三個女孩子眼中,無疑是凶神惡煞。
“以後一律不用考慮我。”
薛五瞪眼,“阿正,你現在是單身了。”
秦正的語調裡沒有什麼起伏,“再有一次,兄弟就不做了。”
薛五愣半天,他咆哮出聲,“都滾出去!”
三個女孩子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懵了。
桌子被大力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