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真是見鬼了,生病的人越來越多,還有病拖久了,命都快要沒的那種。
顏情好了,多一個人也算不錯。
管工的人嘖嘖稱奇,問:「怎麼你的病好的那麼快啊?比起先病的人,還在家裡養病呢,我家那個可憐的兒子,也還沒好。」
顏情咬唇,說:「我喝了藥……」
管工的一聽,立馬打起了精神,問:「你哪裡有藥喝?你媽會給你治病?村裡的赤腳醫生開的藥一點用都沒有!」
顏情很少和人說話,如今被追問,緊張地身子打顫,說話斷斷續續:「是……是宴商的藥。」
管工的一聽到宴商兩個字,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怎麼是宴商……
宴商可是右派啊!
顏情說完之後,也心思再多和他說,急急忙忙地轉身走了,也沒在意管工的人心中煎熬。
顏情幹完活回家之後,顏可可正在屋子裡頭看書。
顏情偷偷摸摸地進去,顏可可聽到動靜笑著看她:「看來,是有人向你打聽了。」
自己的這個妹妹命苦,生病了就是硬生生熬過去,如今三天的功夫好全,身上還殘留著一丟丟的藥味,別人怎麼可能不起心。
顏可可手指輕輕敲打桌子,問:「怎麼樣?」
顏情低著頭,小聲回答:「按照你說的回答了……」
「你做得很好,回去休息吧。」顏可可知道了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然後滿意地把人趕出去。
顏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顏可可打發。
把門關上之後,系統奔出來,追著自己的尾巴打轉,說道:「你不好奇是誰向顏情打聽嗎?」
顏可可打了一個響指,誰打聽的都一樣,重點是要讓其他生病的人走投無路,只有宴商這一條路可選。
顏情病好的快,別人遇見了總會問上兩句,然後顏情就說是宴商。
有些人心動了,但還沒找宴商,村長就從中作梗。
村長明言:「有些人豬油蒙了心,治病看病肯定要專業的來,宴商學過看病嗎?!」
村長表面這話是擔心宴商學藝不精害人,實際他是為了打壓宴商。
一些人蠢蠢欲動的心被壓下來了。
村長都發話了,誰還敢接近宴商?
顏可可對此樂得清閒。
至於有沒有人來找宴商治病?
等,等走投無路的人,等這個人能有了自己親人直接和村長頂嘴的膽量。
這日,瓢潑大雨,顏大舅和村長兩個人在院子裡頭下象棋。
近來幾天下雨,村長每天都過來敲門下棋。
今天不同,一人急匆匆地敲著顏家大院的門,砰砰直響!
「顏得水啊,顏得水!」
顏大舅聽到動靜之後,急匆匆地去開門,一開門發現是修水庫工作的管事,他平時喊人老三。
「老三,這麼大的雨,你過來找我做什麼?」
老三一看開門,就急匆匆地往院子裡走,這時候顏大舅才看到人背上背著他的兒子。
「我兒子都快燒糊塗了,在赤腳醫生那邊吃好些藥了,沒一點用啊。」
「沒事吧,那你到我家來也沒用啊!」顏大舅犯糊塗了。
老三說道:「我上次聽你家侄女說,宴商治好了她的病,我過來找找宴商!」
說完之後,老三才看到後頭站著的村長,村長手中拿著一枚象棋,臉色鐵青。
「生病了就去找村裡的赤腳大夫,你找宴商做什麼?!」村長不高興,宴商是什麼性質,老三不清楚嗎?
而且宴商怎麼可能治得好病?
顏大舅看到兩個人因為宴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