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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念陽輕笑搖頭:“沒了,說了你也不愛聽。”
有些心虛,她舔舔嘴唇,再看了他一眼:“那我走了啊。”
“注意安全。”
“好。”
轉身,排進隊伍,不自覺往後看。
男人還立在那裡,雙手插在衣兜裡,望著她笑。
心裡頓時空落落的,不是滋味,曲懷瑾收回視線,不敢再亂看。
龜速挪到黃線外,又聽他喊她小名,她立馬回身,問:“還有事?”
對方仍是搖頭:“沒,早點回來。”
“嗯……”
“我等你回家。”他說。
周圍人來回打量他倆,有人眼神曖昧,有人吹了口哨起鬨。她臉皮薄,不自在地垂了腦袋,仍是小聲答應了。
沐念陽在機場呆了挺久,到那端來簡訊,說登機準備關機了,才悠悠離開。
去了他父母那裡,陪老爺子下棋也心不在焉。
約莫三個小時,女人來電話,說平安落地了,他稍稍安心,面色不似方才那麼嚴肅。
他爸說他:“捨不得還讓她一個人出去,自找罪受。”
沐念陽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語氣甚是無奈:“不聽我的,倔得很。”
他爸支招:“那你死皮賴臉跟過去,她總不能再趕你回來。”
“以她那性子,能個把月不理我。”
老爺子便笑他:“自己找的,還得自己受著。”
沐念陽不贊同:“打心底裡喜歡的,隨她怎麼折騰,都是開心的。”
“這話說對了。”
番外,這篇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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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見過(一)
沐念陽在國外呆了兩年,學業修完,沒立即動身回國,多留了幾個月,和幾位老教授一起進行學術研究。
家裡催了他好幾回,他敷衍應付,掛了電話,仍埋頭做實驗。
期間周宇卓那小子打了兩個電話給他。
第一次,告訴他:“許家林離婚了,沒要房子,沒要孩子,易輝說去你們醫科大門口接過韻遲幾次,你這下該死心了?這種女的,不值得你這樣。”
第二次,還是關於她的:“許家林和她求婚了,當著挺多人的面,她沒接受,甚至不敢承認他們在一起過……我以為冤大頭就你一個,沒想到姓許的也是,你說她到底圖什麼?按說你家底夠硬的,前途又一片光明,搞不懂她究竟怎麼想的。”
沐念陽扯扯嘴角,漫不經心:“我也搞不懂。”
研究接近尾聲,上海醫院的入職邀請寄到他進修的大學,他覺著合適,和人在電話裡談了,一切談妥,訂了半個月後的機票。
都知道他回來了,哥幾個鬧著要聚聚,老師讓他回去給學弟學妹講講成功經驗,離正式上班還有個把星期,於是答應了。
易輝到機場接他,一路上聒噪個不停。
那哥們識趣,沒在他跟前提李韻遲,雜七雜八扯了一堆,他挑了感興趣的接話。
路程過半,對方忽而咋咋呼呼叫起來:“壞了!壞了!小師妹說十點找我探討問題來著。”
頭一次見人這麼緊張,他好奇,猜測:“你看上的?”
易輝眼珠轉轉,一手搭上他的肩:“我不喜歡那樣的,估計你感興趣。”
他但笑不語。
“二十歲,大四,江教授誇了不下百次,你想想那腦袋瓜子得多好使,除了我倆,沒見江老怎麼夸人,還是個姑娘。”
“嗯。”
“長得也不錯,萌兮兮的,性格也好,直率,膽大心細手巧,就是個子小點兒,也沒什麼,現在不都流行啥最萌身高差嗎?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