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用,不好你們另選。”
謝明月頷首道:“是,臣明白。”
“再命吏部給孤準備一貢士出身,孤,”他沒說下去,因為謝明月靜靜地看著他。
謝明月只差沒在臉上寫著絕無可能四個字。
李成綺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春闈早過了數月,其中優者大約早有門庭,孤要的是能在孤罷官之後替補做事的人,卻不是為了讓他們連成一黨,謝卿,孤不親眼看,便不會放心。”
李成綺所說誠然有理,然而到底有沒有牽扯,要宿眠去查驗一番便清楚,何必李成綺親自去?
謝明月不知被勾起了什麼回憶,淡淡道:“不行。”
李成綺頓了頓。
謝明月是不是當他老師當久了,連不行都說得如此自然順口。
“臣亦是為了陛下安全著想。”謝明月冠冕堂皇。
小皇帝朝謝明月勾勾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謝明月依言過去。
“孤知道你是為了國事考量,然而孤也知道謝卿心軟,不會讓孤失望,”李成綺將書遞給他,謝明月去接,然而沒拿到書卻被帝王握住了手腕,“謝卿不如直接告訴孤,如何才能讓孤出去。”
謝明月視線落在李成綺的臉上,少年人笑容狡黠,彷彿勢在必得。
謝明月接過書,淡淡回答:“不可能。”
“孤倒覺得很有可能,你定然會答應孤的。”李成綺笑吟吟地看他,“對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