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謝明月就不是太傅,而是太后了。
縱然知道謝明月惺惺作態,然而,李成綺就是沒法狠下心來直接拒絕。
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居高臨下地抬起謝明月的下頜,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道:“孤穿。”
房中私事,便是比這超過千百的都有,何必拘泥於穿條裙子。
他眼光流轉,順手捏了下謝明月的臉,在謝侯去拉他之前,迅速扯開了與謝明月之間的距離。
“孤和卿還有事。”李成綺道:“玄度,有耐性些。”
謝明月眼中似有晦色閃動,然而他面上卻露出了再恭順不過的笑容,頷首回答道:“是,臣明白。”
沒了謝明月的叨擾,李成綺終於能靜心看文書。
兩人無言地分坐案兩邊,楚河漢界,界限分明,時不時商議兩句,確認之後便無話,讓李成綺產生了一種回到上輩子的恍惚。
李成綺抬眼,謝明月正專注地看著文書,眉心微蹙,睫毛下壓,留下一小片陰影。
他收回了視線。
事務繁多,李成綺和謝明月晚膳各自用了幾口,日落西沉,謝明月看過去,李成綺居然還在目不斜視地看著奏摺,時不時拿硃筆批改幾字。
謝明月一眼不眨地看了他一會,而後又看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