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雙唇碰觸的瞬間,吻就立刻變得灼熱起來。浴缸裡,凌靖軒沒有做什麼前戲就狠狠刺入了祁玉璽的體內。祁玉璽捧著凌靖軒的臉,不讓他的唇離開自己。浴缸裡的水晃動了不過10分鐘就平靜了下來。這是凌靖軒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祁玉璽卻沒有嫌棄他。兩人的身體緊密相連,誰也沒有出來或者讓對方出去的意思。兩人的唇依舊在交纏,直到郗琰鈺和百里元坤過來了,兩人的唇才分開。
凌靖軒和祁玉璽從浴室裡出來時,家裡人都在了,包括被凌君凡帶走的5個孩子,凌君凡這個大哥也過來了。5個孩子的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凌君凡見到祁玉璽就問:「玉璽,你沒事了吧?你這次嚇死我們了。」
祁玉璽:「沒事。」
祁四奶奶張嘴想問,又作罷。郗琰鈺直接問:「那把劍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你開啟了界門,所以被報復了?」
祁玉璽:「那把劍是一把古劍,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知道。他會隨機選擇一人為主。我修習的是伏陰劍法,與他正好契合。我之所以昏迷是因為要與那把劍融合。讓你們擔心了。」
百里元坤蹙眉:「真是這樣?」
凌靖軒替小愛人掩飾道:「安安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如果只是普通的劍,也沒可能封鎖界門。不過界門究竟有沒有真的開啟,還需要安安去看一看。」
祁四奶奶第一個不願意了:「還去啊!我就覺著那地方跟安安犯沖。」
祁玉璽:「我過去看一眼,確定開啟了就回來。如果沒有完全開啟,我也無能為力了。」
郗琰鈺和百里元坤齊聲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祁玉璽:「現在。如果界門徹底開啟了,那我也要開始準備。如果沒有開啟,我也不需要準備什麼。」
在場的一些人非常希望界門其實沒有完全開啟。
祁玉璽要去金陵看一眼界門,凌靖軒要陪同他去。這次百里元坤、嶽崇景、郗琰鈺、霍連元等人也都要陪著一起去。祁玉璽出門的時候,祁四爺爺、祁四奶奶和祁秀紅拉著他的手捨不得放開,怕他這一去有昏迷著回來。在祁玉璽的再三保證下,三人才放了手。
祁玉璽醒了,並且要去金陵看一看界門是否完全開啟,軍武處自然是不遺餘力地派車派專機。不過現在飛機只能在金陵城外降落,整個金陵城現在都成了一個天然的禁飛區,飛機等裝置一進入金陵城內部就會訊號紊亂。
祁玉璽是中午醒過來的,出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在他抵達金陵城,抵達界門外時,已經是夜晚。可此時,界門附近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祁玉璽的到來立刻引來了在場的古武者們的簇擁。史密斯、西斯特等這些一直留在金陵城的人也在祁玉璽抵達金陵後就在這邊等著了。
遠遠地看到界門,祁玉璽就停下了腳步。眾人見他突然不走了,而且也不說話,也漸漸安靜了下來。很快,以祁玉璽為中心,周圍的聲響越來越少,直至只剩下了鳥叫蟲鳴。眾人無法從戴著鴨舌帽的祁玉璽的臉上看到他此刻的想法,不過即使他不戴帽子,大家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凌靖軒沒有催促他,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許久後,祁玉璽開口:「界門完全開啟。丹境古武者方可進入。」
史密斯第一個搶先出聲:「玉璽,丹境古武者以下的人如果進入是不是會死?」
祁玉璽開啟界門的一幕太令人震撼。哪怕是和百里家關係算不錯的史密斯現在也不好再叫祁玉璽的小名了。
祁玉璽:「丹境以下者強闖就是自尋死路。」
在場的眾人不禁心中慼慼,原來那位以身試法的骨境初期古武者死得不冤。有人提到了那位化為飛灰的古武者的事,祁玉璽沒有回應,不過端看他的態度也能明白灰飛煙滅很麼的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