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飯了!」
凌靖軒:「那又怎麼樣?我們再寵他,也只是在生活上照顧得細緻些。您認為安安被寵壞了嗎?」
郗琰鈺:「你認為他沒有被寵壞?」
「他哪裡被寵壞了?」凌靖軒不客氣地說:「郗家主說過不止一次安安像您。郗家主您本人給外界的印象也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人,更不是一個溫和的人。」言下之意,祁玉璽身上在外人看來是「壞毛病」的地方,也是因為遺傳,不是後天被寵壞造成的。
郗琰鈺臉色陰沉了幾分,凌靖軒放緩了語調:「郗家主,四嬸他們願意寵安安,並且樂在其中。安安願意被爺爺奶奶嬌慣,也沒礙著誰。至於我,我同樣願意寵著他並且樂在其中。而且誰都無法否認,安安是祁家最孝順的孩子。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愛著他、保護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郗家主與其說是怪我們太寵安安,不如說,是因為你想做而做不了,遷怒於我們。」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凌靖軒恐怕已經被郗琰鈺戳死了。凌靖軒淡淡一笑:「我以為,郗家主會有足夠的耐心,畢竟郗家主一向都十分冷靜,不是嗎?」
郗琰鈺冷道:「我不是聖人。在我已經完全放棄會有後代多年之後,我發現我有了一個近20歲的兒子。那個兒子,不僅性格和容貌極其的像我,而且非常的優秀。可是他不認我,甚至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凌靖軒,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你是我,你只會比我更急躁!」
郗琰鈺承認了他的急躁。或許凌靖軒說的是對的。看著別人可以肆無忌憚地關心自己的兒子,他這個正兒八經的父親卻只能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別說關心兒子了,就是說句話,兒子都不搭理他。郗琰鈺如何不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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