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上到凱莎鶴熙，下到小天使。就沒有一個不天真的。
涼冰還要發揮自己影帝演技的時候，突然動作僵在了原地。
只見兩名穿著有略微不同，妝容年齡上都有些不同的凱莎，一左一右並肩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中一名涼冰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可左邊那位，身上的氣度，看自己的眼神，是真正的凱莎無疑！！
楊宇默默的記錄下了涼冰現在的表情，真的是相當的有趣。
約束凱莎看了一眼和楊宇並肩而立的鶴熙，非常自然的邁動步伐來到兩人中間，然後做出了一個令涼冰三觀盡碎的動作。
只見約束凱莎輕輕的攬住楊宇的一隻胳膊。
說實話，涼冰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的姐姐，宇宙諸神之王神聖凱莎的那張臉做出這樣的動作。
而且還是對著一在諸神眼裡年紀和嬰兒差不多了楊宇！！
你tm這是鍊銅，你犯法了知道嗎！！
凱莎眼神微微瞟了一眼楊宇的方向，隨後目光重新放在涼冰的身上。
“怎麼？見到我出現在這裡，你很失望？或者說……我的出現，打破了你的幻想？莫甘娜女王。”
明明是最平淡的語氣，但涼冰卻從中聽到了最濃烈的嘲諷意味。
楊宇輕推約束凱莎的肩膀，示意她放開，走上前去：“涼冰，你曾經也是一名值得尊敬的學者，只是一個虛空，就將你嚇成了一個無所不為的瘋子。”
涼冰不屑一笑：“小孩兒，你的閱歷還不夠，根本不清楚虛空對於整個已知宇宙文明而言意味著什麼。”
對於涼冰的話，楊宇不屑一顧。
這就是真正的強者和虛假的強者的區別。
真正的強者，哪怕面對絕境，也會爭取希望的到來。
即便自知沒有希望也會留下火種給後人。
逐火之蛾的前文明是如此，這個宇宙中的神河文明也是如此。
楊宇也不想再和這個瘋子廢話，轉身徑直離去。
約束凱莎單手一揮，涼冰體內僅存的生物能再次被約束了一部分，一股極度的虛弱感湧來，使得她踉蹌的跪坐在地上，而身上的鎖鏈又開始收縮。
血肉撕裂的感覺令涼冰異常的痛苦。
加了料的暗夙銀材料本就就是專門對付她們這些高階神體的。
凱莎站在涼冰面前，看著悽慘的涼冰沉默了良久，最終一言不發，同樣帶著鶴熙轉身離去。
……
卡爾看著畫面下，約束凱莎的能力，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憧憬。
“這種力量……真的是太美了。先是楊宇，然後又是這個不知來路的冒牌凱莎。
這種足以傾覆星系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
卡爾忽然靈光一閃：“律者。理之律者，始源之律者。
或許……我可以從藍星上的另一位身上，取得些答案。
但在那之前，還是需要有人替我吸引楊宇凱莎的視線。”
……
一處不知名星系中，一道黑黝黝的蟲洞，不知是要通往何方，裡面不時的傳來陣陣嘶吼聲。
一隻巨大的觸手，自蟲洞中延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