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用遷徙了。
見蕭樾莫名愣了一會兒,阮芋催他:
“聽見了嗎?蕭博?課表發我。”
蕭博又是個什麼稱呼?
蕭樾眨了眨眼,沉黑的眸光順著薄薄的眼皮落下來,靜看著她,瞧著似乎心情極好,冷不丁調笑了句:
“叫聲老公就給你。”
阮芋:……
耍無賴是吧。
根據以往的鬥爭經驗,阮芋只要勇往直前,只有蕭樾被她逼到牆角舉白旗投降的份兒。
阮芋做了挺久的心理準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己先鬧了個大紅臉,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那兩個字:
“老公。”
……
身前的男人沒啥反應,彷彿正中他下懷似的,表情還挺滿足。
阮芋咬了咬後槽牙,記起當年運動會上讀蕭樾加油稿那股氣勁兒,於是掐起嗓子,嗲不死人不償命似的補上了一句:
“老公~你是想聽我這樣叫你嘛~老公老公老公~”
開了眼了。
阮芋第一次見蕭樾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能漲得這麼紅。
他果然又被她逼到了身後的牆面上,脊背貼著硬邦邦的牆體,已經退無可退。
阮芋微微眯著眼,像一隻得逞的貓咪: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麼菜。”
菜?
蕭樾背抵著牆,忽地輕笑了聲。
曾經總是被她逼到無可奈何,還不是因為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所以刻意避讓,刻意掩蓋某些想法,才顯得好像拿她沒有辦法。
包括剛才退後那幾步,也是習慣性所為。
差點忘了他們現在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伴侶了。
“我怎麼覺著,你想要的,不僅僅是課表?”
蕭樾忽然伸手攬住阮芋的腰,輕而易舉將她帶進懷裡,腰貼著腰,胸貼著胸,嚴絲合縫,
“很多年前就想告訴你。說話別那麼嗲。”
阮芋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越動越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她臉上滾燙,漸漸不敢亂動,柔軟的身體安靜伏在他胸前,一隻手仍有些緊張地抵著他寬闊的肩膀,甕聲甕氣道: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眸色深暗:“說喜歡你。”
阮芋心尖狠狠一跳,以為他在傾訴年少時未說出口的告白。她身體像過電似的微微戰慄,忍不住伸出雙臂害羞地摟住了蕭樾的脖頸,有些不敢抬頭,於是把臉埋進他頸窩,聞到一股混雜茶香的木質皂香,還帶了一絲淡淡的、灼燙的汗味,和強烈的荷爾蒙糅雜在一起,味道似乎更誘人了。
男人身上t恤很軟,肌肉卻很硬。他個子太高,阮芋要微微踮腳才能把下巴整個塞進他頸窩裡。她好喜歡那個地方,一邊往裡頭鑽一邊尋思,自己是不是也要開口回應一下,於是舔了舔唇角,軟聲答:
“我也……”
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突然被提起來一截,兩隻腳只剩拖鞋的鞋尖能觸碰到地板,幾乎完全懸空。
阮芋終於反應過來,蕭樾剛才說的“喜歡”,並不是單純的“喜歡”。
他把她提起來一點之後,身體那些變化直白地嵌入她肌膚表層。阮芋明明還穿著全套的衣服,卻好像突然未著寸縷。她慌慌張張地並著腿,隔著幾層衣料不自覺地和他發生摩擦,她兩隻手依舊緊緊摟著蕭樾的脖頸,緋紅的面龐微微仰起,語氣有些氣結,依舊嗲得能擰出水:
“這、這算哪門子喜歡……”
蕭樾一隻手掐在她腰際,怕把她弄疼所以一直沒敢太用力,阮芋原本被他提溜上去的身位又漸漸滑下來,同時也緊貼著那裡蹭過去,她雙腳落到地上,蕭樾頭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