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呆呆傻傻的勞動同學上哪去了?
蕭樾和國慶好端端走在勞動身邊,眨眼間,原來的位置被身後衝上來的三名女生鳩佔鵲巢。
“你他媽也變太帥了吧?”
“這是怎麼辦到的?參加了訓練營?”
“瘦了多少斤呀?”
“三十斤?!!天吶,太強了吧!”
……
蕭樾垂了垂眼,木然地看著把他無情懟開之後緊跟著勞動往前走的某人。
“好好走路,別撞到了。”
旁邊人流密集,蕭樾忍不住提醒了聲,正欲伸手把她往裡側拉,就見她扭頭飛快瞥他一眼,丟了句“哎呀知道了”,像嫌他多管閒事似的,轉瞬就收回眼神,扯著勞動問東問西去了。
國慶微聳著肩,和蕭樾一道被他們甩到後面,慢慢落後幾米。
“別緊張啊樾哥。”
國慶思路清奇地安慰他,“你看,勞動根本沒心思搭理你家那位,眼神全在他女神臉上呢。”
蕭樾無言睨他。
臉上清晰寫著“我謝謝你,請你閉嘴”。
國慶雖然喊他一聲哥,卻素來無懼威脅,想說什麼一定要說:
“我芋姐也就是圖一時新鮮。”
蕭樾:……
國慶:“帥還是你更帥,等她新鮮勁兒過了,會意識到其他人不過是路邊的野花罷了。”
蕭樾:……
國慶:“哪比得上家裡那朵國色天香,你說是吧?”
追求
阮芋有點後悔, 開學那天課間操,她只顧著盤問勞動的變帥心得,沒來得及和蕭樾說幾句話。
一整個二月的課間操,蕭樾只參加了那一次。
國賽將在三月進行, 此前的備賽階段, 選入省隊的競賽隊成員們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阮芋連著一週多沒見到蕭樾, 和勞動國慶倒是一天見三回。這倆活寶估計愛上他們12班了,有事沒事就要竄過來坐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都反坐在阮芋和許帆前面那桌和她倆說話,搞得她倆原本的前桌很無奈, 但也沒嫌棄他們, 不為別的,就為了養眼, 那個外號叫“勞動”的帥哥,長得實在討女孩子喜歡。
勞動瘦下來之後, 遮住下半張臉,上半張臉的眼睛和眉毛都偏女相,很是清秀斯文,和蕭樾那種凜冽張揚的帥完全是兩種風格。
這種長相的帥哥一看就比較容易親近, 勞動性格本來也外向開朗,和女孩子很玩得來,再加上校草本草跑去搞競賽長時間人間蒸發, 新學期開學不到半個月, 勞動的人氣噌噌往上漲,眼瞅著就要接替蕭樾, 成為一中cbd中心街新的“地標建築”了。
月中某天, 蕭樾在實驗室刷了一上午題, 趕在搶飯大部隊來臨前去食堂吃完午飯,回宿舍躺了快半小時,一直沒見勞動和國慶回來。
閒著無聊,他隨手在宿舍群問了句,很快得到國慶的答覆:【在12班陪女神們做值日,您老舒服躺著吧】
蕭樾丟下手機,不耐地翻了個身,沒一會兒,乾脆從床上坐起來,不睡了。
很快來到高一教學樓四樓,走廊上空空蕩蕩,前幾間教室裡的學生撤得很乾淨。
只有高一12班,裡頭隱隱傳來壓抑的笑聲,倒是沒有蕭樾想象中那般吵鬧。
阮芋許帆她們快要笑瘋了,但又不能笑得太大聲,免得驚擾到眼前的“演出”。
後門忽然傳來“叩叩”兩聲敲門聲。
蕭樾大變活人似的出現在門口,書包鬆垮垮掛在一邊肩上,校服拉鍊半敞,露出裡頭的白色粗線毛衣,單手扶著門框,半邊身子被走廊反射的正午日光打亮,若是忽略他臉上毫無人情味的拽比表情,乍看身形打扮,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