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卻頗有些失魂落魄;好歹守著禮節同眾人別過,獨自駕馬,也並不往府衙歸去,只漫無目的地遊蕩。
季英然一人一馬,如此走了半響,一抬眼仍見前方蜿蜒的車隊,才驚覺自己竟一路跟了過來,不禁心中一顫,當即勒馬停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