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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中最熱的時間早已過去,天氣日漸轉冷,但是死畜依然無法久放,必須及時處理。
長河部落只收最新鮮的死畜,有味兒的價格要便宜很多,有些部落寧願留下來自己吃,也有些部落願意換成白地瓜。
有味兒的獸肉不能再做成鹹肉或者臘肉,必須及時吃掉。
大量便宜的死畜肉,不光長河部落的居民天天有大肉吃,奴隸們也能沾著喝湯。
部落低價收購來的死畜肉雖然有點味兒,但腐爛得太厲害的肯定再便宜都不會要,剃掉腐臭的地方,留下能吃的部分,稍微處理下,怎麼著也比牧原部落賣的臭鹹肉好吃。
跟往年相比,長河部落居民們今年的日子無疑要好過得多,但部落畢竟有那麼□□千口人,在生產力如此低下的時代,能夠讓大夥兒不餓肚子,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天天開葷顯然還不可能。
有機會頓頓開葷,大家自然是個個喜笑顏開。
新來的奴隸們也跟著沾了光,剃掉肉以後的骨頭,混著白地瓜幹一起燉,對大半年甚至更久沒沾過半點葷腥的他們來說,滋味不要太好。
有東西吃,有活兒幹,沒有不合理的責罰,還有恢復自由身的盼頭,那些交易奴隸給長河部落的人們,尤其是溪谷部落的人,驚訝極了,這些乖順得跟順好了毛一樣的犬獸,哪裡還有半分當初跟他們張牙舞爪的樣子?
儘管長河部落馴服奴隸的手段一目瞭然,他們卻沒有辦法依樣畫葫蘆照搬,很簡單,他們遠沒有那麼多食物去養奴隸。
長河部落去年找各部落交換白地瓜,動靜鬧得不小,長河部落靠種植的白地瓜渡過了可怕的寒冬季,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不可避免的,很多部落都開始跟風,也想試著種植白地瓜。
可惜由於去年長河部落先就大肆收購了一輪白地瓜,寒冬季前,大家為了儲藏更多過冬的食物,大肆挖掘白地瓜,再加上一個比歷年都要寒冷的寒冬季,就算森林中還有一些漏網之魚,也被凍壞了。
森林中野生的白地瓜少得可憐,再加上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種植,見著白地瓜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挖回部落種土裡,饒是白地瓜生命力再頑強,也經不起他們這麼折騰。
被他們移栽到部落的白地瓜,活到是大多數都活了,但是產量少得可憐,別說靠白地瓜養活整個部落的人了,產出的能養活幾十個人,都算產量不錯的了。更何況他們還不懂窖藏技術,只能胡亂把白地瓜拿去曬,稍微聰明點或者見過長河部落白地瓜乾的人,還知道將白地瓜切片切塊以後在曬,更多是直接拿著整塊的白地瓜直接曬。結果毫無疑問,地瓜乾沒曬出來,地瓜反而整個都壞掉了。
等他們來長河部落看到漫山遍野肆意生長的白地瓜藤,他們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兒哦。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動歪心思,只是看著長河部落裡快堆成山的龍獸腦袋和骨頭,這點小心思還沒有來得及成型,就被掐滅了。
相比起眼饞這些白地瓜,他們更眼饞血鹽。
然而鹽晶礦的位置除了那些挖礦的人知道外,其他人只知道血鹽是用鹽晶煮出來的,至於鹽晶是從哪兒來的,他們自己不知道,也不會刻意去打聽。
當然,就算他們去打聽,也打不出所以然來。
負責挖鹽晶礦的都是對部落最忠心的人,鹽晶礦的位置,他們連自己的伴侶、崽子都不會告訴,更何況是其他人?
那些試圖打探訊息的人們,註定只有失望了。
集會結束以後,陸續有部落前來長河,帶走先前帶不走的交易品,也有人帶著物資過來交易商品鹽,還有整個部落一起過來歸附的。
再過不了多久,新一年的寒冬季又要降臨了,後續歸附的